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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你看到我看过的那些资料，你就会明白我无条件他的原因了。”
小丑女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只是将艾米紧紧搂在怀里。
斯登是内华达沙漠实验中心的安全主官，准将军衔，一个私企实验中心主官是现役将军，表明实验中心是花旗国的国家级实验中心，得到五角大楼的保护。
接到伦纳德的电话后，斯登马上找到下属指挥官杜兰特，他是奉命调过来的101空降师指挥官，斯登要了解他们的布置情况，杜兰特赶到他的办公室，详细介绍了目前的部署，总结就是四个字，固若金汤。
但杜兰特还是犹豫地开口道：“将军，在101空降师面前，没有所谓的安全问题。但是，我要说的是另一方面，我是说一种感觉，就是看守这些实验体，有一种看不见的东西，就是精神上的，妈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它在摧残士兵们的士气，一点一滴的，我这么说您能理解吗？”
斯登苦笑：“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当初我刚调来的时候，也跟你一样，被这种看不见的情绪包围着，整个人慢慢消沉，甚至想嚎叫，想端起枪把所有东西打烂。
直到后来看了一些心理学方面的书，又读了几遍圣经，大概想明白了，大概是人类对干预自己的进化怀着一种深深的恐惧，这种恐惧来源于我们那几千年的宗教和道德信仰，简单来说，这是我们对失去自我的恐惧感。
人类最恐惧的东西总是带有他们自身的特征，但这种特征又在某种程度上被异化了。
比如在人类害怕的所有怪物中，最令我们恐惧的是带有人的特征的怪物，比如中世纪的狼人，比如塞壬海妖，比如吸血鬼。这种恐惧在几千年的历程中一直没有停止过，而且越来越强烈，已经深深地渗透到我们的每一个细胞中。
但以前，那些怪物只存在于我们的想象和恶梦之中，好莱坞电影拍得再逼真，我们也知道那是假的，而现在，这里把这种想象和恶梦变成了现实，把每个人内心最深处的恐惧激活了。
所以即便如你，曾经在中东数个国家叱咤风云的疯狗杜兰特，也会失眠做噩梦神经衰弱，放心，这是必须经历的过程，你才调过来，过几天就能习惯了。”
杜兰特耸了耸肩膀，“将军，我知道您是西点和常春藤名校是双料高材生，看问题总能比我们这些粗人高一步，不过我要说的是，这种防守任务不应该调101空降师来，应该爱护花旗国陆军的刀锋，这类行动对军队在精神上是一种磨损。”
“我不知道你具体指什么？”
“2016年底，当时是川普当选总统，我当时还是少尉，跟着一支部队开进加州，满街的玻璃碎片，在两旁建筑物燃烧的火光中闪闪发光，我看到那些没有着火的建筑旁，亚裔的店主们端着滑膛枪守卫着他们的店铺，而那些白人左翼分子、拉丁裔和黑人则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放火，打砸汽车，抢劫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