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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盛星河“啧”了一声,怎么又扯我身上了?”
贺琦年:“你先回答我。”
“看具体情况。”
盛星河付完钱,几个工作人员这才站起身来,递上安全绳索等设备。
盛星河像只壁虎似的爬到墙上,向大家讲解攀岩时要注意的一些小细节。
“上来之后,双手双脚蹬抓岩面上突起的支点或裂缝,移动四点中的一点,注意是,三点不动一点动,意思就是抬起右手的时候,你的另外一只手和双腿不要动,能明白我意思吗?”
“明白!——”
队员们精力充沛,洪亮的嗓音把正在玩手机的工作人员吓了一跳,随即又笑了出来。
“等会大家爬的时候不要往下看,视线向上的时候就不会害怕了。”
盛星河的攀爬速度很快,且很有技巧,双臂的肌肉紧实饱满,不光是队员,就连现场的工作人员都将视线投在他身上。
“他上辈子就是只猴吧,也太快了吧。”张大器佩服道。
“是猴那也一定是美猴王。”谷潇潇说。
大家仰着头,一脸认真地听盛星河分析攀爬动作,只有贺琦年的注意点和大家不太一样,他的视线总是不受控地锁定盛星河的大腿。
黑色的运动裤包裹着结实的肌肉。
臀部还很翘。
他又想起某人那天早上换衣服时候的场景。
盛星河松开双手,慢慢落回地面:“大家上去玩的时候注意安全,绳索扣都仔细检查一下。”
贺琦年张开双臂,一副接受检阅的表情:“教练,你看我这个算好的吗?”
盛星河走过去拎了拎他腰间的安全绳,“OK,没问题啊。”
“你要跟我比一场吗?看谁先到上面。”贺琦年看着他问。
“你要跟我比吗?”盛星河忍不住笑了,“你之前玩过?”
“玩过两次。”贺琦年说。
“成啊。”盛星河重新走回岩壁前,“要让让你吗?”
“不用。”贺琦年问,“赌点什么吗?”
“你想赌什么?”
大家听见对话,纷纷转过头看着他俩。
“输了裸奔呗!”张大器兴致盎然地嚎了一嗓子。
“裸个屁。”贺琦年脱口而出,“我又不是没见过。”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拖长音调:“咦——”
小屁孩们就爱凑热闹,七嘴八舌停不下来,边上的教练脑袋冒烟。
贺琦年拧上手里的矿泉水瓶,状似不经意地证明了自己真的看过:“他大腿比小腿白两个色号呢。”
“噢?是吗?”明知道看不见什么,但所有人的视线都下意识地投到了盛星河的大腿上。
“…………”
攀岩这个项目,盛星河是练过的,结果毫无悬念,贺琦年惨败,不过他这人心态贼好,输了也是乐呵呵的。
“说吧,怎么惩罚,只要不违法,我都可以。”说这话时,语调散漫,甚至还有点轻浮,看起来倒像是赢比赛的那个。
“等我想好了再说。”盛星河说。
贺琦年笑笑:“好的,不着急,你慢慢想。”
玩了一个多钟头,盛星河召集大家,准备下山。
这个点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女生们开始补防晒,张大器热得不行,远远地喊了一声:“教练!你那还有水吗?我口好渴啊,秦沛那个自私逼不给我喝。”
盛星河晃了晃手里的矿泉水瓶,“就剩个底了,要不你再撑一段,再下去一点有小卖铺。”
“一点点也没事,”张大器边走边伸手,“你给我吧,替你解决一个垃圾。”
盛星河刚一抬手,贺琦年中途截胡,拧开盖子一口闷。
张大器呆若木鸡:“贺琦年你有毛病吧?我先问教练要的!”
贺琦年舔了舔嘴说:“急什么,我下去再给你买一瓶。”
“哼。”张大器又扭头寻找新目标,“潇潇,能赏口水吗?”
“滚。”
盛星河看了贺琦年一眼:“你不是刚喝完一瓶水么,还渴?”
“啊。”贺琦年若无其事地晃了晃手里瓶子,“中午的面条味精放多了。”
盛星河没再多说什么。
下山的队伍松松散散,不只什么时候,又只剩下贺琦年和教练两个人并排走着。
暑气正盛,耳边的蝉鸣依旧聒噪。
盛星河正在想名单怎么公布的事情,愁得不行,忽然听见一个声音在问:“哥,你知道攀岩运动是怎么来的吗?”
“我哪知道。”盛星河不以为意。
贺琦年认真道:“攀岩运动其实来源于一个爱情故事,据说,在欧洲阿尔卑斯山区悬崖峭壁的绝顶上,生长着一种珍奇的高山玫瑰。相传只要拥有这种玫瑰,就能收获美满的爱情。于是,许多勇敢的小伙子争相攀登,想摘取花朵献给心爱的人。”
盛星河听完笑了起来,虽然不知真假,但这故事的确有点小浪漫。
阳光很烈,贺琦年逆着光,右手握着一个空心拳,在盛星河的眼前晃了晃:“手给我,给你变样好东西。”
“又是什么垃圾?自己扔。”盛星河说。
“哎,保证不是垃圾!是垃圾我吃了!”
盛星河狐疑地摊开掌心。
贺琦年一松手,一团白色的东西落了下来。
乍一看就是团垃圾,但仔细一看——
那是一朵用纸巾折成的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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