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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以后柯莫奇就是您的飞鹰走狗!您的每一句话,都是长生天的意志。柯莫奇会挥舞弯刀,为您清除您路上所有的障碍,不论是杂草还是敌人,我将流尽我的每一滴血来维护您的威严。柯莫奇的子孙将世世代代是您的奴仆,直到太阳不再升起的那一天!”李辰对这个头脑简单,却忠诚勇敢的费也头勇士也没什么办法,只得上前将他扶起,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粗布军服在手心的触感让他心念一动。李辰看了看对面宇文护的随从们,他们大多服饰华丽,衣着讲究。李辰随即下令道,“从今以后,全体获‘近卫’称号的将士,换着锦衣貂裘,以表彰他们的功绩,并为定制。”众侍卫大喜,齐齐躬身行礼,“属下遵命,谢大都督!”从此,华部军形成了这样的规定,建立了特别功勋的近卫部队,将换装锦衣貂裘,以示与其他部队的区别。而一般的部队,无论职务多高,即使贵为公侯,也只能穿普通军服。这就在华部军中形成了这样一种现象,很多人宁可在近卫部队中当普通小兵,也不愿意去一般的部队当军官。这些都是后话。而李辰的侍卫们则从此在长安城中名声大噪,谁都知道这是一群在战场上功勋卓著的骄兵悍将。特别是那些身穿锦衣貂裘的,一个个更是目中无人,鼻孔都快翘上了天。长安人给他们在背后起了个绰号,叫“锦衣卫”。一场可能掀起轩然大波的冲突终于消弭于无形。李辰回到正堂,向太子告罪。太子却只是温言相慰。大家又开始杯觥交错,谈笑风生。最终,宾主尽欢而散。当李辰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夜已经很深了。原本热闹非凡的李府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原本笑语宴宴,人来人往的庭院,也变得清冷,只有侍女下人们还在轻手轻脚地收拾残席。紧张了一天的李辰也难掩倦意。他对还在忙碌的十三道一声辛苦,便转回了内庭。在李辰前面掌灯引路的两个侍卫甫一接近院子,就听见一连串的女人的轻呼,“郎君来了!郎君来了!”还能听见凌乱的脚步声,大概是在给还等在新房中的迦罗报信去了。李辰迈步入院,却见整个庭院内烛火通明。高高矮矮十几个侍女,一起向着李辰敛衽而礼,“恭迎郎君!”一片莺声燕语。李辰好久没有一次见过这么多年轻的女孩子了,他不由得觉得有些不自在。他咳嗽了一声,道,“都起来吧,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服侍,你们下去歇息吧。”侍女们再次齐齐行礼,口中称诺,然后各自退下。李辰转头吩咐身边的侍卫,“你们也去安歇吧,今夜后院不必留人值守,前院如常。”几个侍卫躬身行礼,“遵命!”然后返身隐没在黑暗中。原本人影幢幢的内庭只余下李辰一人。他缓步行至庭院中央,此时夜色深沉,凉意如水。迦罗正在寝室内正襟危坐,等待他的到来,室内的烛光将她的倩影投射到雪白的窗户上,留下婉约的光影。“自己这就要在这个世上结婚了吗?”李辰心里似乎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穿越到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三年了。对原来那个世界的记忆,正在不被察觉的悄悄褪去。可是在这一刻,那原本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似乎如同潮水般慢慢泛溢。青春洋溢的校园、甜蜜纯真的爱情、以及走上社会的压力,还有婚姻的平淡。所有过往的一切,如此真实,却又遥不可及。而今天的自己又将在生命中迎来新的情感旅途,这又会是怎样的一段心路历程。李辰在心中轻叹,不禁抬头向天。只见辰星寥寥,弯月如钩。在深邃无底的夜空中他仿佛又看见阿仁娜天真无邪的笑脸。又看到裴萱微微颦起的眉头,似乎有永远化不开的愁怨。啊,裴萱,每次想到她,为什么心里总是有种刺痛的感觉。李辰也不知在庭院当中静立了多久,直到被静谧的夜风吹上面庞,方才惊觉。他不由在心中苦笑,多少场生死大战都经历过了,不就是和一个小女娃结婚吗,怎么会让自己内心如此踌躇。李辰轻咳一声,来到寝室的门前,伸手缓缓推开了门。当李辰迈步进入室内,屋内只有迦罗和一个小裨女两人。见李辰进来,两人敛衽而礼,迦罗微启檀口,叫一声,“夫君!”李辰还是第一次听见迦罗的声音,只觉得就象个小女孩似的,轻柔中透着几分娇怯。李辰长揖一礼,“有劳夫人久候。”俩人行礼毕,双双在屋中案前坐下。李辰这才第一次近距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小妻子。却见迦罗已经更换了迎亲时的服饰发型,她穿一领紫色大交领高腰襦裙,雪白的滚边宽有数寸,映衬得若同凝脂般的肌肤粉嫩娇柔,似乎弹之欲破。襦裙上身略窄,袖子和下摆异常宽大,显得雍容高贵。迦罗的头发改梳为双环髻,也没有插太多的首饰。脸上浓重的花黄彩妆,也被相对淡雅的妆容取代。迦罗面容娇小,是个典型的瓜子脸,下巴有些尖,露出几分俏皮的可爱。她脸上最吸引人的,还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加上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小脸精致得如同是画出来似的。迦罗虽说十六岁了,可看上去有些瘦小,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这还是个孩子!”李辰在心中感叹道。这个年龄在现代还只是个初中生,可是古代却已经嫁人了。俩人一时端坐无语,那小婢女乖巧地奉茶给他们。李辰捧起茶喝了一口,决定还是先说点什么,自己毕竟是“熟哥”么。“你,你吃晚饭了吗?”李辰轻声问道。听到李辰出言,迦罗立即放下手中的茶碗,颔首端坐,作出一副仔细聆听的姿势。待李辰问毕,她才轻轻回答,“有劳夫君挂念,奴家用过晚饭了。”李辰一阵头晕,如果每天夫妻间都是这样对话,那也太难受了吧。“这个,这个如今已经是一家人了,我们不必这般拘礼。日子长了你就知道了,我这个人最是不耐拘束的。”迦罗颔首道,“奴家谨记夫君教诲。”李辰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沉默了一会儿,只得无奈地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安歇了吧。”迦罗闻言,小脸霎时绯红,忸怩了半天才声如蚊蚋般地道,“我,我,我身上来了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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