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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此时的白水已经很是警惕,还有些杯弓蛇影感觉。
谁知道那个人渣会不会对小姐还做些什么。
“在下是菊歌,是,是。”
因为刚刚建好的院落,没有多少人手,洛依出宫时只带着白水,以至于门外都一个报信,就此白水还买过多鹤国不知道多少次,不过身在他国,不能张扬而已。
白水想都不想,悄悄走到铜盆架上端起那盆才接回来不久还热的水,悄咪咪的走到门后。
“进来吧。”
“嗯。”
菊歌也没有想,推开门就进,不过…
“你的水小心些。”
菊歌快闪到一边,避开那水,冷静的和白水说。
原本要泼到他身上的水全部都到地上,还还被他看到,白水脸色苍白的不成样子。
“呸,滚出去。”
不管有没有泼到,赶人就对。
白水知道这个人是谁,那夜里就是这个人安排人把小姐安到这房里,那就是和那个畜生一路的。
“让我说些话先好吧。”
菊歌很是无奈,事又不是他干的干什么要他负罪呀。
用一个根鞭子甩开那个就要敲他的铜盆,顺手也把她给绑起来,还吧她的手帕卷成一团塞到她嘴里好让她安静。
跟不扎一起长大的,身手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被乖乖捆绑好那个炮炸的丫鬟,菊歌又叹一口气。
也不知道菊歌出生时是不是吃太多气了,总有叹不完的气。
“我就和你小姐说几句话,安静些。”
说完不管那个被堵住嘴还在嚷嚷的白水,直接搬一个圆凳到床边五丈远的地方还要是看不到里面人的地方坐下去。
“洛依公主,在下叫菊歌,即是不扎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也是他的手下。”
菊歌不像其他那些粗蛮的多鹤男子,身上有几分南边大国的气息,就连说气话来也是文雅有礼。
“我知道公主自然是不愿意做不扎的妻子。”
菊歌听了下来,说起妻子,这个词好像不对,就连一点仪式都没有,哪怕就连多鹤最重要的一个仪式,不扎捉着洛依的说在家里最高的木塔上高声喊着是我不扎的妻子,苍天大地作证,洛依此生就是只能是她的。这一句话都没说过,根本不是夫妻,更别说南边大国那些繁杂的礼聘仪式。
尴尬的菊歌不知道怎么把话说下去,摸着腿上的毛犯难。
一个还能是能说会道的人说不出一个词,这都怪那个好兄弟,坑呀。
“妻你个屁,滚。”
刚跨过门槛的不扎,背着手,压迫感极强的瞪着那个菊歌。
“好。”
菊歌自认这确实不是一个好的办法,毕竟这是他们两个的事情,弯着腰搬好那个圆凳,小心转过不扎的掖下。
看起来极为不底下,可这是两个人的习惯,每次不扎生气了,菊歌都不会站直腰走过他身边,而是过他腋下。
不过他还算好,出门时还把那个被捆的白水也顺手抱出去,关上门让他们两口子好好商量。
听到后面的关门声,不扎犯难了,他原本不过是好好在书房里休息,就是有些胸口闷,起来走走,就走到她的房边听到菊歌那那么说,气炸了才进来,根本没想过要怎么面对她。
对于洛依,不扎即喜欢又不喜欢。
喜欢的是她从来没有看低过自己,一路上还跟自己说了很多很有趣的事还愿意做自己的朋友。
不扎没有被认回是王子时,除了养母和菊歌,就没有一个人看得起过他,就连养父都没有,不管他去到哪里都会有人嘲笑他,就连离开多鹤也是一样。
不喜欢的就是,凭什么她一出身就是高贵的人还要是那个可恶人的妻子。
那一夜他也不过是喝多了,又被那个害死他生母的女人给气到,可那个所谓的生父根本不帮他还奚落他,才做出那样的事情。
“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我…”
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不扎硬着头皮丢下半句话便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