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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一种本能，而非既定章法。
即便他想教，别人也学不了。
就像是剑圣的大招。
我教给你，你学得会吗？
“啊？这样啊，那真是太遗憾了。”顾水月有些遗憾道。
“嗯。”莫云点头，继续道：“除了这个，你还有其他的什么要问吗？”
“没、没有——”话还没说完，顾水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道：“不对，还有事。”
“嗯？”莫云疑惑：“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你，上个月我哥是不是去找你了？”顾水月有些不确定道。
莫云愣了愣神：“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顾水月定了定神道：“是这样的，上个月他从江南回来，整个人就抑郁了，整天发呆，和他说话他都不理我，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所以我想问问你……”
“顾东流抑郁了？”莫云愣了愣，面色古怪了起来。
莫不是上次被揍抑郁了？
这家伙心理不至于这么脆弱吧？
“莫云，你上个月看到他的时候，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顾水月继续道。
“不清楚，虽然我知道他有来找过我，但是上次我并没有见到他。”莫云道。
“啊？”顾水月疑惑。
“是这样的，那时候我没在家，后来还是我师父告诉我有这件事的。”莫云不动声色道。
他还还记得，上次他刚好获得易容术，变了张脸，顾东流就找上门来了。
莫云没跟他客气，直接揍了他一顿，获得了最后一块分身碎片。
难道真是我的锅;
被揍一顿，就抑郁了？
我这么可怕的吗？
莫云心虚。
“好、好吧。”顾水月点了点头，既然莫云也不知道，那她也没有办法了。
“还有什么事要问吗？”莫云道。
“没有了，莫云，谢谢你，现在你说你的问题吧。”顾水月笑了笑道。
莫云凝了凝神，道：“我想了解一下血煞的行踪。”
顾水月一愣：“你师父让你问的吗？”
“是的。”莫云点头。
顾水月怔了怔，压低声音道：“这是机密，按理说是不能泄露的，不过首领说过，关于血煞情报可以告诉你师父。”
“多谢。”莫云表示感谢。
“不用客气的，你师父帮了我们很大的忙，我们首领说了，能帮到你师父的地方，就尽量配合他。”
“不多说了，一会我发一份资料给你，你转交给你师父就行了。”顾水月笑着道。
“行。”莫云点头。
“还有什么事吗？”顾水月道。
“有。”莫云嘴角露出一个莫名的弧度。
“什么事？”顾水月疑惑。
“有没有兴趣做一个交易？”莫云道。
“交易？什么交易？”顾水月有点诧异。
“是这样的，我想去一次地窟，需要一个帮——”
“没问题。”莫云还没有说完，顾水月就答应了。
“哈？”莫云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