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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柒看向秦楼道：“秦老师，这到底什么地儿，人挺多，是个旅游景点吧？”
凌柒话音刚落，秦楼电话响。
秦楼摸出手机，紧盯手机屏幕上跳跃的号码看了一会后，这才道：“我去接个电话。”
零看着秦楼远去的背影，镜片下那双眸微微紧收后，这才冲凌柒道：“凌小姐，看来您虽然是西市人，对西市的一些景区并不了解。”
凌柒嚼吧着口香糖耸肩道：“看我感不感兴趣咯。”
但显然，上一世的她是对这里不感兴趣的。
零没多说，直接道：“这里以前是一个手表制造厂叫做一三五厂，随着科技发展，厂子逐渐被淘汰，于是这块场地空下，而此时京城的798艺术区名声大噪，有人提议将这里仿照798艺术区进行改造，于是135艺术区就这样诞生了。
但由于京城是艺术文化中心，聚集大批艺术文化人才，所以即便西市135如今已成熟，可跟京城798根本无法相比。”
凌柒：“京城798是什么？算了，我找下我度娘……”
零：“……”
零看着摸出手机朝地下一蹲，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专心度娘的凌柒，觉得既无语又好笑。
这时，他注意到远处接完电话走来的秦楼，于是上前道：“少爷，是老爷子电话？”
“嗯。”
秦楼轻声应了一下，脸色不甚好，注意到这点的零也猜测到了原因，问：“打电话过来是让您回去过年？”
零的问话让秦楼眉头一皱，他没就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而是看着凌柒问：“她在做什么？”
“798。”零看着紧盯凌柒的秦楼问：“少爷，刚刚为什么不趁她追问趁机……告白？”
“告白？你觉得她会同意吗？”
那么一瞬间他确实想过，但是就是因为知道她不会同意所以才打消了这个想法。
因为一旦告白，被拒是小事，他们的关系想要再回归到现在那就绝不可能。
更何况他都等了十年了，还在乎这一会吗？
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说实话，依照少爷的姿色和背景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拒绝，就算想要男人也是信手捏来，少爷，您不用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就是说说而已……”
“你话太多了。”秦楼如刀刃般锋利的眼神从零身上刮过后又从新落在凌柒身上。
零不在意的笑了笑，道：“虽然我话确实有点多，但是我还是必须说完……”说至这里的零，那双沾染着笑意的眸看向凌柒时悄然一沉道：“少爷，说实话，从找到凌小姐至今她所做的事，我有些看不懂，不知您可否看懂了？”
秦楼将落在凌柒身上的眼神收回看向零道：“你是指？”
“考艺校、进公司、踢帮派！若是说考艺校和踢帮派能够理解的话，那么她进公司所做的一切我就理解不了了。”
“你是指她要把肖潇打造成D音一姐的事？”
“是！”
“我虽然也不懂她在做什么，但我相信她绝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