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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条轻轻扎上一个结,他们才各自在心里松了口气。
“既然被二嫂扣上同党的帽子,我想不与你合作都不行了。随云每日都在书房修习,姑娘以后要查什么,我随时恭候。”
疏影抚了抚耳边鬓发,微笑着说:“恕难从命。先生的条件太高,疏影生受不起!”
这天午后有些闷热,疏影难以安睡,趁还未降雨,带着安月去找大夫看伤。
这次果然又在进门时碰见了陆竑槟。两人没有说话,只是点头问好,各从大门两边侧身进出。
王大夫出乎她们意料的年轻,也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衣袂飘飘,妇人似的弱不禁风,看见两个姑娘过来还有些腼腆。
他看了安月的伤情,开了内服和外敷的药方,夸赞疏影遇到危险十分冷静,处理伤口也很得当。
疏影回答说自己与侯府里那些娇生惯养的小姐不同,从小男孩一般长大,除了舞刀耍剑,其他多少都会一点。
“小姐是大家闺秀,聪慧过人。王某人我从小就泡在医馆药房里,跟随家父学医抓药,练了一身假把式。其他的一概不会,竟如同白痴一般!”
王大夫说话倒是有意思,逗得她们不停笑。
“对了!平时多笑,也是养生之道。”
疏影忽然正色道:“王大夫,我有一事想问。”
“若是有关其他病人的病情,恕我无可奉告。若是其他,小姐但说无妨,王某一定知无不言!”
她攥住手中的团扇,低下头去,“聂氏的事,想必大夫你是知道的,我想问问她的胎……”
王大夫稍显犹豫,说道:“小姐未经人事,问这个怕是不好!”
“可我现今也算世子的未亡人,照顾通房是我分内之事。”
王大夫见安月正狠盯着他,觉得那是个人高马大的丫鬟,以自己这瘦弱之躯,惹怒了她们也未必挣脱得了,况且在这件事上没人让他封口,还不如乖乖的把能说的实情都交代了。
聂氏在五月怀孕,如今已有三个月了。
大约七月初三的时候,谢玉娇请王大夫去过一次四房,说是自己身上不好。谁承想到了院里,谢玉娇让他去把青纱帐幔里女子的脉,并告诉他那是个孕妇。
接着谢玉媛也到四房来看,王大夫战战兢兢,若真按谢玉娇说的,胎儿才两月不到,根本摸不出什么脉象来;但是谢玉媛一直在对那女子说“孩子一定是好好的”之类的话,王大夫虽不是谢玉媛手下的人,也不好得罪了她,只能照着她的意思说胎儿很是健康。
她二人那日的言行举止都十分怪异,孕妇也在抽泣。王大夫便去开解那孕妇,说只有孕妇心情愉悦,胎儿才能长得好。孕妇似乎听不进旁人的话,哭得更加厉害,谢玉娇便给了王大夫几个钱,把他打发走了。
侯府近来并无其他人有喜,那孕妇自然就是聂氏。
疏影觉得此事甚为蹊跷,蹙着眉问道:“想必王大夫也知道前几日侯府的事了,聂氏当着金陵权贵的面发了疯,还伤了侯爷。我听说聂氏平日里是个极温柔的,从不忤逆他人,甚至于有时候连话也不敢说。这样反常的性情也是怀孕所致么?”
“女子怀孕后性情大变者大有人在,多是受了刺激所致。”
的确,陆澄七月初五日薨逝,也可谓一个很大的刺激。
“小生只在那日隔着帐幔见过聂小娘子一回,往后发生何事,就不可得知了。”王大夫言语很谨慎,并没有半句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