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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捐了出来。
虽然最后没有派上用场，但是这笔钱还是被系统给收缴走了。
到了现在，身无分文的几个人连饭都没得吃，甚至只能在广场上露宿。
“所以，他们派你来向我……讨债？”步恭平眯起了眼。
“对不起，可他们眼看着实在是活不下去了……”胖子叹了口气，“我的钱就算了，但是别人的事，我说了不算……”
步恭平叹了口气。
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这些人其实是试图帮自己的人。
让他们凄惨地露宿街头，是最不明智的。
人家都宁可千金买马骨，自己总不能让人指点着说，看，那帮流浪汉就是帮过步恭平的下场。
“还给你们，没有问题。”步恭平眯起了眼，“我直接给你们翻倍吧，每个曾经出过钱的人，我给他两千点。”
两千点……就是二十万啊！
胖子一听，顿时涨红了脸激动地搓着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我姓马，叫马鹿——步大哥，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
步恭平嘴角微微抽搐。
马鹿……还真是个好名字。
不过，这名字听起来就很实诚。
步恭平摆摆手，压低了声音，“当然钱也不是白给你们的……我最近需要人手，多出来的钱就当你们的打工费了。”
步恭平疑惑地看着四周，总觉得有人在监视。
“你先进来，我再给你讲具体的内容。”
“哎！”马鹿千恩万谢地点头。
…………
拐角处。
池千芷偷听到的对话不多——
“步大哥，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
“你先进来……”
然后，穿着浴袍的学长把一个奇怪的男生带进了屋。
他竟然……他竟然？
池千芷手中精心准备的宵夜掉到了地上。
悲从中来。
万念俱灰。
索然无味。
…………
次日，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经过一夜的修整，大部分的人情绪都逐渐稳定下来。
人们渐渐认清了当下的现状之后，纷纷开始搞起直播，试图吸引粉丝，赚取点数。
毕竟，不管参不参加游戏，人总是要恰饭的。
但是，直播的内容则令人犯难。
大部分人都没有直播的经验，一时间也不知道干点什么好。
有的人开始兜兜转转，直播小镇的情况，如同前方记者一样讲解着现状，希望博人眼球。
直播间标题是：“震惊！小镇的现状及未来，我们该如何逃离直播塔！”
最终播放量：3
也有一些人直接走了传统主播的路子。
比如唱歌，比如跳舞，甚至站在广场中间大喊：“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怕……消除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面对恐惧……奥利给！”
最终播放量：0
步恭平带着口罩，静静地看着这些瞎折腾的家伙，从入门到放弃，再到怀疑人生。
老实说，75亿人的精神需求还是很大的。
之前无论哪个视频网站，都没有过这么大的用户量。
但是现在，时代变了。
根据直播塔的规则，关注主播之后，如果游戏结束时主播意识冻结，粉丝也会跟着死亡。
虽然现在距离通关还很遥远，而且关注之后可以撤销。
但是这种设定，却让很多人不得不防。
谁知道主播会不会中途想不开，去挑战关卡游戏？
谁知道在游戏里失败后，自己会不会跟着倒霉？
所以，大部分人都只是小心翼翼地关注着几个大主播。
步恭平点开直播塔网页，此刻上面已经有了第一批播放量惊人的视频和主播。
他们是第一批崛起的主播。
令步恭平惊讶的是，他居然在一个视频的缩略图中，看到了……自己？
视频上传的up主，叫“九纹龙史退工作室。”
头像……是一个有些眼熟的——纹身花胳膊。
而视频的标题是：
“我的小弟步恭平如何破解了第一关。”
步恭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