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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凛寒伸手去扶闻冬暖。
“侯爷，我美吗？”闻冬暖却不急着下马车，而是问道。
叶凛寒看着她，“美。”
众人呼吸又是一窒，夭寿了，他们看到什么了？凌云侯居然会夸一个女子美？！
不怕死的人忍不住往闻冬暖脸上看，确实挺美的。
察觉到那若有若无的视线，叶凛寒皱眉，那些一时间忘了分寸的人只觉得背后一凉，然后对上了叶凛寒扫过来的冷眸。
“砰！”竟是直接被吓得跪在地上了。
闻冬暖也扫了这些人一眼，收回目光，将手放在叶凛寒的掌心，感叹道：“看来大家都是被我美到了，才不敢抬头多看我一眼。”
闻冬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可以压低声音，所以不少人都听到，也包括千面。
这位姑娘确实是个美人，然而比她美的人他不是没有见过，甚至还不少，远的不说，就说那位相府千金唐雪怡，京城第一才女，就算是她也不敢说出如此猖狂的话来，毕竟上头还有一位天下第一美人压着，那位柳府柳言心听闻一见倾人城，再见倾人国，饶是她后来出了事，却也让人无法否认她的美貌。
现在所有人分明是被他们爷给吓得不敢抬头，可这位姑娘居然说所有人都是被她美得不敢抬头多看。
千面：好一个厚脸皮的女子，他们爷居然喜欢这样的？
闻冬暖本来就对千面好奇，现在察觉到千面正在观察她，便忍不住看过去，然后好奇地盯着……
都说千面千张脸，你扒了他上头这一张，却不知道下面还藏着多少张脸，世人只知他其名，却不知道他的本来面貌。
“阿暖。”叶凛寒叹了一口气。
“我就好奇……”闻冬暖赶忙收回目光，“我还是最喜欢看你的，怎么看都看不腻。”
叶凛寒失笑，“没怪你，这里都台阶，小心点。”说着牵起了闻冬暖的手，两人便携手上了台阶。
福云楼大堂众人三三两两坐在一桌，或在喝酒，或在吃东西。
瞧见那张无脸面具，所有人差点没把自己都给噎死了，心里千八百次痛恨自己今日出门没翻黄历，然而……
“小二。”小二也同样呆着，闻冬暖出声喊道，而她这一出声所有人便将目光瞥向她。
姑、姑娘？
凌云侯身边有一个姑娘？
不，是凌云侯正牵着一个姑娘的手！
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所有人几乎是要把自己眼睛给瞪出来了。
“小、小的在。”出来的却不是小二，而是这福云楼的掌柜，“小的参见侯爷。”
“雅间。”叶凛寒开口道。
“您这边请。”掌柜亲自给叶凛寒和闻冬暖带路，等两人消失在楼梯拐角的时候，所有人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刚才我没看错吧？”
“看错的不是只有我一人？”
“凌……那位带了个姑娘。”连名号都不敢轻易提起。
“确实是带了以为姑娘。”
“……”所有人突然安静了下来，然后面面相觑，而沉默地开始埋头吃吃喝喝，不敢再继续往下议论了，然而过了今天，整个京城的人都会知道，凌云侯近女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