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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俩抱头痛哭良久,好不容易才止住了泪。庄笙替风晓月擦了擦眼泪,抬头却呆愣住,原来不远处站着一位黑衣人,只是这人情况不大好,左肩有刀伤,看样子不久前才止住血,白色绷带上沁出斑斑嫣红。虽然嘴唇惨白,虚弱地靠着墙,可眼神锐利地扫视过来,不由让人心头一惊。
想到刚才的狼狈样被人撞见,庄笙有些不好意思的抹干眼角泪痕。风晓月也缓过来,见女儿低着头,才想起自己的同伴,不由失笑。
她横了眼黑衣人,嗔怪到:“做什么不声不响地站在别人背后,出来也不知会一声!”黑衣人顿时收起凌厉的目光,嘴角竟然咧开一丝笑,也不说话。
风晓月见他身形不稳,急忙扶住他的右臂,领着黑衣人进里屋坐下。庄笙也跟着进入简陋的屋子,站在风晓月身后细细打量这位娘亲的……额,好友?情人?相公?
男人五官英挺,鼻梁很高,皮肤黑,在晋朝美男辈出的时代不算好看,却自有风骨。只是他本该浓密有型的左眉从中断了一截,一道细细陈年旧疤横跨过去,好在刀疤不长,落在此人脸上没有破相,竟意外和谐。
庄笙越看越觉得眼熟,忽然,眼前的男人和当初自伤一刀放过母女俩的黑衣半面人重合在一起。她轻呼一声“黑衣半面人!”,不敢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
“什么黑衣半面人,没礼貌,叫靳叔叔!”风晓月敲了敲庄笙的脑袋瓜,继续麻利地处理黑衣人的伤口。
虽然十多年没见了,可母女俩相处的点点滴滴还是那么熟悉,仿佛二人从未分开过。庄笙揉着被敲得不痛不痒的脑门,只觉得这些年的孤独,被今天这一敲顿时烟消云散。她有无数的问题想问风晓月,又有无数的话想对风晓月倾诉,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风晓月处理完黑衣人的伤,从屋内寻摸了两条还算完整的矮凳,递给庄笙,待二人坐下,又递来一个水囊,庄笙接过喝了一口,入口辛辣,竟然是酒。
见女儿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喝下一大口囊内的酒,风晓月满意地点点头。“这些年你可曾怨过娘!”她问道。
庄笙愣住,怨?好像从不曾怨过!只有担心和牵挂,想到幼时娘亲的精心呵护,这样的母亲怎么会主动抛弃自己的孩子呢?
庄笙摇摇头。风晓月心里的结顿时松了,她接过水囊,猛灌一口,才眼光迷离地娓娓道来这些年的经历。
那日,靳怀信也就是黑衣半面人放她们走后,伤重倒地,后继而来的黑衣人在他错误的引导下向另一个方向追赶,这才为母女二人争取到半日的逃离时间。按理,逃出如此长的时间早将追兵甩远,没想到,黑衣人寻找未果,竟倾巢出动,动用该地所有的黑衣人分散撒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周围几十里皆在探查的范围,直到离小木屋近了,风晓月才惊觉单凭靳怀信的苦肉计怎能将追兵轻易甩开,那个人绝不会放过她们母女二人。
可追兵将至,带着年幼的孩子终是跑不快。左思右想,还是赌了一把,狠狠心,将包袱留给孩子,自己单枪匹马冲出去,故意发出声音将黑衣人引开,这样孩子可能还有一线生机。结果证明风晓月赌对了,分散的黑衣人迅速集结,向风晓月逃离地方向拼命追赶。
黑衣人追了一夜总算反应过来,带着孩子的人怎么可能逃如此之快,唯有可能孩子没带在身边。于是他们兵分两路,一路继续追击风晓月,一路沿原路返回,可当他们找到小木屋时,里面空空如也,只留了一幅画。黑衣人便迅速抄小道回到东篱村,将村民集中赶至附近悬崖边逼问庄笙的下落,自然是没有结果,那时的庄笙正跟着文冀的队伍在官道上大摇大摆地前行。村民被一一推下万丈悬崖尸骨无存,整个村子也被付之一炬。
风晓月这些年一直东躲西藏,那人的势力太大,稍露痕迹,便有无数黑衣人追杀而来。她也曾想偷偷回东篱村,查询庄笙的下落,可一想到,找到女儿便等于将危险带至女儿身边,还是断了这个想法。只能日夜祈祷女儿被有缘人收养过普通的生活。
“我在无数次噩梦中惊醒,怕你出事,又不敢寻你,直到一年前机缘巧合再次遇见你靳叔叔,才知道你并未被抓走,也没人发现你的踪迹,这才稍稍放下了心,可又担心你会不会生活的不好,会不会挨饿受冻,会不会被人欺负……”风晓月说到这,眼眶又止不住红了,静默了一阵,拉起庄笙的手欣慰地拍了拍:“看来这些年你过的不错,我也就没什么可担心了!”
“娘,为什么我们会被人追杀,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却怎么也想不通,我们就在乡下开了个酒肆,过着平凡的生活,没有作奸犯科,凭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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