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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我替她道歉,这一枪我不怪你,但也同样你和她从今往后再无半点关系。”
修长的手指在身侧攥紧,青筋暴起,静谧了足足一分钟,慕酒甜听见病房里突兀的响起他低沉而狼狈的笑声,就像是入魔一般:“慕酒甜,你说我没有资格,同样这话你也没有资格说。”
“是否和我有关系,我要亲耳听见盛怀暖告诉我,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别人无权置评。”
“那好。”慕酒甜也不怒,从椅子中起身,转身和祁睿峰面对面,精致的眉目遍布讥笑:“那现在请你出去,等怀暖醒了我会通知你过来听你最后的绝判。”
可能只是简单爱或不爱的事情,却足足拖了三天。
布尼尔医生说盛怀暖的昏迷是因为身体太过虚弱的问题,可等到第二天她依旧没醒的时候,所有人便有些慌了。
“她的身体机能没有任何问题,并不是她持续昏迷的主要原因,可能还是因为昏迷时撞击的头部那么一下造成的,我们虽然也拍了片子,可具体的情况还是不太确定。”尼布尔医生在经过再一次的具体检查后,重重的叹了口气:“我的东方姑娘,你要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
慕酒甜的脸色有些慌,不施粉黛难掩疲倦:“什么样的心理准备,她会傻还是会疯?”
尼布尔被慕酒甜强大的想象力给弄笑了,将原子笔插回医生外袍的口袋中:“不,傻和疯倒不至于,最坏的结果只是可能会醒不过来或者是智力减退等一系列后遗症。”
这都是他在这么多年里经手的病例中发生过的真实情况。
“只要不死,我都能够接受。”慕酒甜将条件放的很宽,甚至做好医治她一辈子的打算,疲倦的按了按额角:“你带她去检查吧。”
“好的。”
叫人将盛怀暖推走,尼布尔落在最后出去的,临走前还回头看了看慕酒甜,忍不住劝慰了句:“东方姑娘,你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那张小脸,苍白的没有丝毫血色,几乎要和病床上的盛怀暖不相上下。
“谢谢,我知道了。”
趁着盛怀暖去检查的这段时间里,慕酒甜等着顾少卿将她送回青宅,这是他今早临走前一而再再而三嘱咐的,甚至还差点将她压在闻秘书新送过来的床上强吻。
慕酒甜不想在这样的关头图惹是非,便颔首答应了下来,垂眸睨着顾少卿回复二十分钟之后就到的短信,昨晚那股没有休息好的疲倦强行涌了上来。
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盯着手机的眼皮越来越重,慢慢的枕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脑袋猛然滑落,她一下子惊醒。
迟钝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揉着额角去看手机,距离刚刚赫然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按理说,顾少卿已经到了的。
从沙发上起身便朝外走去,按照电梯的方向,慕酒甜没走几个病房就猛然听见一道泛着清冷的笑声,带着亲昵的熟稔:“少卿,我的伤并没有多严重了,医生说我虽然下地行走还不太利索,可只要好好的养着,过不了半个月便完全恢复了。”
隔着玻璃,那道熟悉的挺拔背影倒映在黑白分明的杏眸中,单手插在口袋的立在那里,依旧矜贵优雅到一塌糊涂,却肯屈尊蹲下轻捏了下柳梦榕的伤腿,嗓音平静:“伤到的是旧处,一定要养好。”
“放心吧,我会注意的。”柳梦榕难得的弯起嘴角,出口的声音很轻,似乎想要说什么,眼角余光却撇到门口的身影,微微有些惊讶:“酒甜?”
蹲在地上的男人猛然起身,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的处境,转身看向站在病房外的慕酒甜。
一双寂漠无声的杏眸,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身上穿着昨夜他临时回去取来的浅黄色连衣裙,纱袖若有若无的勾勒着白皙的肌肤,形成了一道极为养眼的风景。
只是她没有认认真真的瞧着他们,像是个局外人一般的平静便更好了。
“酒甜。”
走过去,顾少卿垂眸:“我来接你了。”
“你来接我的?”说不清是反问还是轻笑,慕酒甜抬手抚了抚鬓角边的发丝,仰着脸,温婉的嗓音有着某种说不出的意味:“我回去需要洗漱一下再过来,怀暖检查的时间就只有一到两个小时左右,所以不能够陪着你了,既然柳小姐这里还有事想要和你谈的话,那我叫司机来接我就行。”
说着,她歪头:“那我先走了。”
甚至还和柳梦榕颔首打招呼,慕酒甜转身没有做任何的停留。
可是那张脸,从始至终都漂浮着没有咄咄逼人也没有讥讽的笑容,却让人感觉到沁人骨子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