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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什么时候成了亚尔曼的女朋友了,我听闻你前两日才在邢墨的订婚宴上被顾少卿所救。”
这话不知道是说给慕酒甜听得,还是说给亚尔曼。
慕酒甜当众勾了下唇:“哦,的确是救了我,不过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所以只能够下辈子再说了。”
四两拨千斤,让亚尔曼瞬间笑了起来,朝她招招手,等到慕酒甜走过来后,一把搂住她的肩头,狂妄轻佻的姿态瞬间变成关切,压低了嗓音:“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儿?”
“没事。”
慕酒甜淡淡的摇头,手指若无其事的抹了下胸针,那抹在阳光下反射出来的淡淡白光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武晋嗣也让武元楷推着轮椅,将他转身过来,视线不紧不慢的扫了眼周围,在看到某个人的时候瞳孔骤缩了下:“这次的确是元楷不好,请慕小姐过来做客,却让人误会了,我替他向两位道歉。”
微微颔首后,眼神极快的再次扫过:“亚尔曼,你是不是也该让你的人把枪放下了?”
“照做,收工。”
他身后的人很快将枪收起,然后鱼贯的走出仓库,只剩下四个人站在亚尔曼的身后,看样子应该是平日里贴身保护的那种。
那个令武晋嗣瞳孔骤缩的存在还在,他指尖微微抽搐了下,原本想要绕圈得益的心思彻底的消失,在轮椅中虚弱着嗓音咳嗽了声,就连嗓音都沉了沉:“慕小姐,不瞒你说,我的确需要你的帮助,你想要什么可以直说。”
仓库里安静了良久,慕酒甜才抬头:“跟踪邢墨,我需要他详细的行程报告。”
武家向来和邢家没有什么交流。
突然被提及,武晋嗣不解:“怎么牵扯到邢墨了?”
“因为他是柳梦榕的未婚夫啊。”慕酒甜说的理所当然,黑白分明的杏眸有着让人看不懂的讳莫如深,嗓音中缠绕着细细密密的笑声:“你知道我的目的,所以应该明白才是。”
只有了解邢墨,才能够找出劝他和柳梦榕解除订婚,或者是彻底放弃柳梦榕的把柄。
武晋嗣觉得自己猜测的应该没有错,朗笑了声:“慕小姐为了盛怀暖那丫头还真是费尽心思,好,这个我答应了。”
至于他的事情,慕酒甜询问的时候,他则说不着急,等到时候他自会告知。
慕酒甜闻言耸了耸肩:“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点泪来:“亚尔曼,我们走吧,我好困,想要回去睡觉。”
“好,我带你回去。”
将外套脱下来搭在她的肩头,两个人转身,就听见身后武晋嗣虚弱的嗓音:“慕小姐。”在引起她的注意后,他才继续:“今天的事情虽然慕小姐不介意,但总归是元楷的错,现在已经接近中午了,不如让他请两位吃个饭,也就当做是赔礼道歉。”
慕酒甜表示不需要,可武晋嗣依旧坚持。
不确定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慕酒甜红唇抿了抿,散漫的笑了起来:“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果然,第二天,西城区头版头条上便刊登的是慕酒甜和武元楷吃饭的照片,还有着慕酒甜和亚尔曼吃饭的照片,从不同角度拍摄出来的,就好像是慕酒甜是只花蝴蝶一夜之间赴了两场宴一般。
就连配文都不着痕迹的都流露出这点。
当事人在看到报纸后只想要笑,随意的抖了两下,朝着从楼上边走边系着袖口的亚尔曼招手,嗓音欢愉的厉害:“几乎快要被我玩腻了的男人,早上好。”
亚尔曼不明所以,慕酒甜便直接将报纸扔了过去。
他翻开,越看眉头便皱的越紧:“这写的都是什么,你同意武元楷的邀请不就是为了套出是谁在他背后告所谓的是你差点害死武晋嗣的密吗?”
“对啊。”舀了口粥品送进自己的口中:“你有没有觉得最近不管我和谁走近一点,都会被狗仔拍到,就像是这个人是专门二十四小时跟踪我的。”
和韦恩·杰西一起去取车,被拍成疑似接吻照;同趟班机飞往国外,就变成了出国偷晴;和武元楷、亚尔曼同桌吃饭,就变成了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
捏着报纸的手猛然一紧,亚尔曼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
“武元楷不是说他并不知道对方是谁,所有的信息都是对方靠着邮件发过来的吗?”指尖在桌面上不轻不重的敲打着,红唇勾出漫不经心的轻笑:“这几天的报纸恐怕这也是那个人安排的,为的就是败坏我的名声。”
既然如此,她不介意给那人好好的演上一出大戏,也好看看这人到底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