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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轻哄着她少喝两口,然后才继续回答刚刚的问题:“这次的动静你闹得太大了,不仅当着韦恩·杰西的面将人带走,还让我出面,双管齐下,直接惊动了顾少卿,我听说顾少卿已经在两个小时前到达巴黎机场了,恐怕现在是过来捉你的。”
“人都到齐,这才好玩不是吗?”
这栋别墅是全新的,除了有个钟点工每天过来有两个小时的打扫时间以外,其他的时候都是没有帮佣的。
所以当门铃响到急切,门外人几乎按捺不住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女人用手撑在餐桌上,这才慢条斯理的起身,却还维持着一副娇俏的笑眯眯模样:“一会儿你记得躲起来,我可是把你当做是大惊喜呢。”
大惊喜?
男人瞬间眯了眸子。
的确是大惊喜。
如果不是他当初事前就知道自己在西城区……或者是说在祁睿锋的眼皮子底下待不了太长的时间,所以故意让检验人员拿走了他提前准备好的毛发,在档案里留下别人的DNA的话,恐怕他现在真不知道会在哪儿待着了。
至于那些骨灰,自然也是别人的。
听话的坐在原位上没有动,看着冬日里女人身上火红色的长裙在半空中摇曳出最炫目的弧度,再加上红酒的作祟,脸蛋上有着醉醺醺的一层妩媚之意,漂亮的在灯光下几乎不可一视。
大门被打开了,四目相对,女人抬眸看着门外一系列的人,该来的不该来的全都来了。
她斜倚在门框上,双手环胸,轻袅妩媚的笑:“呦吼,这不是顾少卿吗?还真是巧。”
“恩。”顾少卿像是随口的答应,但一双深眸集中在女人的脸上半晌都没有移动,眉目间涌动出来的全然都是晦暗之色,一字一句的唤着她的名字:“巧,盛怀暖。”
卷发披散,比起半年前整个的妩媚而言,半年不见的盛怀暖更多了份更具沉淀的魅力,肆意在丹凤眸之间。
闻言盛怀暖举手,歪头一笑:“恩,的确是我呀。”
“你没有死。”
“顾少卿你怎么这么想我死啊?”她绽放出的全是笑意:“只可惜,我福大命大,就算是被你的白月光前女友推到海里面我也没有能够死成。你是不是特别遗憾,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就不用从现在开始担心你的柳小姐和好兄弟祁睿锋的安危了。”
越过她的肩头,客厅里干干净净的没有其他人的踪迹。
一时间看不到慕酒甜的存在,盛怀暖也没有想要邀请他们进入的念头,顾少卿只能够回应着:“柳梦榕已经死了。”
“死了?”
“对。”他颔首:“在一个多月前就已经死了,现在骨头恐怕都化成灰了,就算是你想要找她报仇也没有机会了。”
盛怀暖努力分辨着顾少卿脸上的表情,在确定他没有说谎之后才低笑出声,撩了撩脸颊边的长发:“看你这幅冷淡的模样,当初不是爱柳梦榕爱到骨子中了吗?现在人才刚死,就撇得这么清楚做什么,不然的话,我还真准备把你当成渣男来看。”
盛怀暖被传死亡的这半年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无论是关于邢墨的,还是关于柳梦榕的,一时间顾少卿也说不清楚。
便只能够捡着最简单的:“我从没有爱过她。”
“从没有爱过?”闻言,盛怀暖就笑了,凉凉的眼神睨到他的脸上,唇角掀起来的弧度有着说不出的讥讽味道:“好一个从未爱过,既然你说不爱她,那你爱的人是谁?慕酒甜?”
不知为什么,顾少卿从盛怀暖口中听到“慕酒甜”三个字的时候,有种诡异的陌生感,虽然嗓音不至于冷漠,却完全没有了以往的亲昵,客气而疏离的可见一斑。
她们曾经可是最好的闺蜜。
将这句话说出来,立刻换得盛怀暖妩媚眉目间凌冽的冷薄态度,素白小手随意的将发丝往后捋了捋,露出白净的额头和酝酿着浓烈讥诮的笑意:“闺蜜?顾少卿,你还以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我还会心无旁骛的将她当做是闺蜜?”
空气中萦绕着淡淡的死寂。
和那双眸底有着浓稠墨色的黑眸对视,她笑的冷漠疏离:“你应该很清楚,柳梦榕想要推下桥的人是她,是慕酒甜。我和柳梦榕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如果不是慕酒甜躲闪过去的话,我又怎么会遭此横祸,更不会遇到那么一系列的事情。我在吃苦受难的时候,慕酒甜她在做什么,不过就是因为我的事情和你闹闹脾气,为难为难柳梦榕罢了。”
“而且从小到大,哪一次遇到事情,不是我护在她的身前,替她甩巴掌摆脸子的?西城区对此是怎么评价我的,刁蛮任性又没有脑子,反而是对于她,所有人看在我的面子上都只有夸她赞她的,这是凭什么?凭什么所有的骂名都是我背,而她则全部都是聪明温凉这样的好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