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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谈下去的余地,艾薇儿其实很想撂挑子不干的。
闻言,瞬间挑眉,有着几分不耐烦:“那就请祁先生坐吧,喝口酒冷静冷静,我还想要和个正常人交谈。”
祁睿锋没有再开口,重新坐下,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两口,红色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荡漾出足够炫目的色泽。
同时被点燃的香烟,烟雾缭绕着,将他冷漠阴鸷的脸部线条勾勒出来,深深吸了口再吐出来,他眸底的色泽过于暗,不闪不避的和她对视良久,才重新开口:“现在,你可以将她的东西拿出来了。”
似乎不敢“遗物”这两个字,祁睿锋用别的字眼来代替。
艾薇儿看了看他,又不着痕迹的瞧了眼茶几上已经被喝了一半的红酒,这才起身:“酒甜没有回国,是她托我给你送过来的,似乎还有一截头发,酒甜自己收下了,说是不能够给你结发的机会,你不配,剩下的东西全部都在这。”
一个四四方方深棕色看起来很是古朴的盒子,打开后推到祁睿锋的跟前。
耳环、戒指还有一个小骨灰盒。
和艾薇儿说的分毫不差。
那张英俊削薄的脸僵硬到森冷溢出,瞬间的起身,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来的都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鸷。
就算是隔着一张茶几的距离,艾薇儿还是微微蹙眉:“现在……”
“出去。”
两个字扔下来,她微怔:“祁先生,你说什么?”
他语调几乎的波澜不惊,可眸底却翻滚到最后几乎只剩下全然的血色:“还劳烦艾薇儿小姐出去,我想要单独待一会儿。”
野兽就算是受伤了,也绝不会在外人面前露出半分的虚弱表现,通常都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独自舔舐着血迹斑斑的伤痕。
艾薇儿估摸着,祁睿锋和野兽的习性差不多。
“好的,那祁先生自便。”
转身出去,反手刚刚将门板关上,便听到巨大的声响还隐约夹杂着玻璃破碎的声音,粗重的呼吸在良久后归为一片的安静。
此时门口已经多了两个人。
艾薇儿只作为这次报仇的帮手,面无表情的靠在走廊的墙壁上,长发随意的垂落在身前,百无聊赖的瞧着自己做好的指甲出声:“应该差不多了,你们进去吧,我就先回去了。”
“好。”盛怀暖应着,可一双眸子全集中在门板上,听着高跟鞋渐行渐远的声音,她伸手慢慢的到身后抓住慕酒甜的手臂,嗓音按捺着几分紧张:“酒甜,要不你也先回去吧,你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吗?”
虽然这一年的时间里,慕酒甜的身子一直在调理,可被催眠的虚弱还没有来得及调理过来便又加了生产的虚亏。
她至今还记得慕酒甜生产那天的慌乱和危险。
甚至巴特莱差点都要砸了医院急诊室,他的眸从漆黑变为猩红一片,骨节分明的手指直接将矮他半头却胖的厉害的医生狠狠提至双脚离地,撞在墙上,嗓音锋利的几乎可以杀人:“什么叫没得救了,我告诉你,如果我女儿活不了,我让你们整个医院都跟着去死,听见了没有……”
后来,铤而走险,直接皮下注射了足足5毫升的肾上腺,才将人从死神手中抢救了回来。
孩子是没有事,可慕酒甜却足足在ICU住了一个月才被准许换到普通病房,两个月后才允许下床走动,甚至是现在也不能够情绪起伏过大,或者是长时间的辛苦。
说实话,慕酒甜的确有些不太舒服,脑袋晕晕沉沉的,眼前还时不时的全黑一瞬间,素白手指按了按眉心,不太放心的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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