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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怎么会这么怕被搜。“
“我,我,我只是….“她没了辩解的能力。
何春儿又没吃着好处,愣是哭了这么久却三言两句被无忧给拨回去了。
乐光年站在楼上,见无忧也没有打算结束的意思有点捉摸不透了:“忧儿这是什么意思?明明可以早些结束但是却一直没有结束,兜兜转转了这么久难不成是还有什么好戏?”
方予安也有些捉摸不透了:“十小姐的嘴皮子当真是厉害,虽然仅有十岁出头,但是却已经比很多的官家小姐更加的敏捷聪锐,只是早该结束了如今在这边一直打转到底是何意?”
二人皆是对视了一眼纷纷摇头。
那处楼下,众人站在下处好半晌也不见有个结果,心上皆是有些按捺不住了。
“走吧走吧,没什么看头了。”
“是啊,这事儿到底什么情况,当真有些捉摸不透呢。”
“好了,你琢磨啥啊,都是人家的事情,你个平头百姓说啥呢。”
三三两两,没多久竟然全部散完了,一时间丞相府的大门口竟然空下来了,留下的也不过是祁承几人罢了。
无忧娇媚的笑了一声,声音却从刚开始轻笑变得格外的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很少会有这样笑的时候,但是她以这样笑便代表着有人要遭殃了。
“啊!”
只听到一声痛叫声,何春儿的身子就这么在地上滚到了一边撞上了石柱。
她收回了自己的脚,装作漫不经心的咳嗽了两声:“咳咳咳。”
喋赤看着无忧,又盯着她的脚看,见她脚上有了淤泥便脸色很是不好,赶紧上前将无忧搀扶住随后竟然从怀里掏出了新的月牙鞋替她换上,:“主人,您看着便好,我来帮您做,您若是自己动手,那我的用处是什么?”
她常年光着脚穿鞋,鞋子一脱掉那粉嫩可爱的玉足瞬间便暴露在空气中。
乐光年眉目一皱,转身便挡在了龙无陌几人前面:“非礼勿视。“
龙无陌有意思的收回了目光,范宇和方予安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换好了鞋子,喋赤将无忧放下,她咳嗽的有些厉害缓过来的时候声音很是微弱:“我本以为偌大的将军府倒是有些让我觉得乐趣的,当是这何春儿也如此不入流,本以为你能与我耍上一番,可到头来却是我自作多情了。”她走到了乐宗的身侧停了下来。
乐宗的表情异常冷漠,尤其是看到何春儿的身子甩出去,那方才的郎情爱意竟然此刻一点都没有了。
何春儿其实很忌惮无忧,但是忌惮却并非是让她放弃觊觎主母位置的理由。
“老爷,老爷。”何春儿捂着肚子赶紧爬向了乐宗身边,乐宗却一脚将她踢开:“滚,不中用的东西,你出的馊主意,如今吃不到好处,还丢了我将军府的脸!”
“老爷,此时的事情可是你也参与了!你忘记了可是老爷你出钱请了姽婳,借由妾身的手除掉十小姐的!”何春儿也是被逼无奈,重新爬了起来竟然与乐宗把脸皮都给划破了。
祁承和沈缘一直未说话,因为无忧的手段他们是晓得的,可没想到无忧的亲生父亲,当今的平贺将军竟然也参与了其中!
沈缘气的剁脚,指着乐宗的鼻子就骂道:“忧儿可是你亲生女儿,芽儿可是你结发妻子,你与芽儿成亲时多么恩爱你是忘了吗?怎能如此狠心,如今连亲生女儿和结发妻子都害!”
祁承抄着那侍卫的剑竟然对着乐宗就是刺了过去,这变动太过于突然了。
乐宗身子一侧直接躲过了祁承的剑。
喋赤赶紧上前将祁承拦了下来:“丞相息怒,主人还在。”她一句主人,将已经气得失去理智的祁承唤了回来。
祁氏就站在那门前,那眼泪似乎已经是干了,看着乐宗也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感情。
好久她才苦笑了出来,苦笑之中带着众多的苍凉,众多的无奈。
“原来,我一直以为的夫妻情到头来不过是我以为,这么多年了,我还觉得老爷对我还有残留的感情,可如今才觉得到头来不过是我自己想多了。”她从台阶上下来,眼神绝望的看向了乐宗:“老爷,当年的十里红妆当真是没有比得上芽儿的。”她哭着深深叹了一口气。
喋赤将祁氏扶到了一边,沈缘和祁承看着女儿也是心里疼痛不已。
无忧盯着乐宗,看到祁氏那眼底的苍凉绝望心中覆上了一层冰。
她走了两步,披风从她的头顶落下露出了她完美的面颊。
“父亲,看来您是忘记了女儿当初对您的忠告。”那声音带着死亡,带着寒意:“我说过,我的母亲我捧在手里都觉得心疼,可如今你一再伤她,那就休怪女儿无情了。”
乐宗看到她眼里的寒意忽然慌了:“你什么意思?乐无忧,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她勾着嘴角却露出嗜血的笑意:“将军府上下共有三百七十条人命,主子共七十三个,肯定是人太多了,父亲觉得无事可做所以终日寻我们的麻烦。既然如此,那今天就先死七十个,三百整数刚刚好。“
喋赤听到无忧这话忽然笑了:“主人,让我去吧,我好久没有动剑了,手有点生疏了。“
“不用,现在将军府应该已经只有三百了。“她笑了,眼里满是戏谑:”我说过,将军府太小了,轻轻一推就倒了。“她迈着步子,头微微抬起。
乐宗身子一软,整个人竟然直接倒在了一边的石柱上。
“我母亲这两天心情不大好,过几日我们便回府,我希望父亲和大姨娘能为府中剩下的三百人考虑一下,免得到时候整个府里只剩下主子。“她走到了祁氏的面前,那冰冷戏谑的眼神瞬间变成了温柔。
“你不用装作坚强,想哭便哭罢,我在呢。“她刚说完,祁氏的眼泪便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她伸出手替祁氏抹去眼泪,纤长的小手不断的替祁氏拍打着后背。
“哎呀,忘了告诉父亲了,那叫做姽婳的杀手组织太蠢了,我不过是说了两句话他们便觉得是大姨娘做的,想来前段时间去将军府没吃着好处,正筹划着下次呢,你们可要小心了,这半路上忽然杀出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情,是死是活你们可要小心了。“她看了一眼软玉,软玉赶紧过来将祁氏搀扶进了院子。
沈缘和祁承别提这会儿多么出气了。
喋赤哼笑了一声,走在无忧身后便进门了,平日在将军府欺负便欺负了,怼怼便过去了,可如今搞这么大一个手笔,搞得祁氏声名已坏,按照无忧护犊的性子,当真是要好好的大动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