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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温亦谦突然脸色微变，摇了摇头，露出温和的笑容，变脸比翻书还快，“我开玩笑的呀，你该不会当真了吧？兄弟。”
“那就好。”狐狸把桌下瞄着温亦谦两腿之间的手枪默默收回。
“这家店是你的？”她看了一眼四周，漫不经心的问道，“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0”这个名字，对于每个面具成员，都可以说是极为特殊的存在。
因为面具的专属软件就叫做这个名字。
每个面具的正式成员，都对这个名字无比熟悉，甚至带着一种莫名的崇敬。
温亦谦还没开口，这时，恰好寸头小哥便端着菜盘来上菜。
“让他告诉你。”他指着寸头小哥，把问题抛了出去。
“这家店之所以叫做0……”寸头小哥显然听到了那个问题，看了一眼温亦谦，慷慨激昂道，“那是因为温哥曾经说过，这里是梦想最开始的地方，一切从零开始。
以后还会开许许多多的分店，会有1号店，2号店……99号店！”
温亦谦微微挑眉，以原主的性格，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这家伙摆明了是以为他在约会，正在给他塑造一个有理想、有报复的形象呢。
狐狸当然也看出了这一点，一脸无奈的让这个侃侃而谈、疯狂拍马屁的服务员有多远滚多远。
温亦谦饥肠辘辘，看着刚刚端上来的饭菜，肚子咕咕叫，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大快朵颐起来。
“让你加入面具，对我而言，轻而易举。”狐狸一只手托着下巴，静静看着温亦谦吃东西，缓缓道，“但你要是天真的以为，加入后随便玩玩就能离开，轻松脱身，那无疑是痴人说梦。”
她眼神复杂，“加入面具之后，一辈子都会被打上烙印，无论逃到天涯海角，都无法摆脱！”
“哦。”温亦谦低头吃着东西，头也不抬的敷衍了一句。
“既然你都明白，那我就不多废话了。”狐狸正色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面具的正式成员了。”
“这么简单？”温亦谦脸上露出些许诧异，“不需要确认身份、上交资料？”
“你的资料，我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了，没必要多此一举。”狐狸摇了摇头，“接下来，你只需要确认一个代号，我们就会给你订制一个专属面具。”
她顿了顿，“这个面具就是解锁那款叫做0的软件的密码，同样也是身份的象征，这些你应该早就清楚了，我就不过多赘述了。”
“那有没有什么迎新仪式？”温亦谦一本正经道，“比如把面具高层聚在一起，听我上台发表加入面具的感言。”
狐狸翻了个白眼:“那要不要再找几个面具里的高层人员上台给你颁个奖？”
“颁奖就不必了，可以直接发奖金。”温亦谦笑嘻嘻道。
“懒得跟你贫嘴。”狐狸微微摇头，“说吧，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代号？”
“代号？”温亦谦随口道，“就叫小丑好了。”
“小丑？”狐狸脸上露出几分疑惑，下意识道，“为什么？”
上次在游乐园，温亦谦画的好像也是小丑妆。
“你对小丑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吗？”她脑海里浮现出游乐园小丑的形象。
这个形象，对大多数人而言，除了滑稽就是惊悚，提不起太大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