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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泓摇摇头：“也或许真的只是云王的意思呢？若曦那孩子没有太多的心思。”
吕宁嘴角噙了一丝冷笑，她可怎么一点儿都没看出来这丫头单纯。以前或许是没有心机，是好欺负的，但是现在的她，却没有来的让人发憷。
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跃上心头，她迟疑了一下的还是问了出来：“老爷，您不觉得慕雪那丫头有些奇怪吗？”
柳泓只是一味的摇头，他对家里的事情一向关注不多，那孩子似乎是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主张了，仅此而已。
“老爷，妾身倒是觉得有些问题呢！”吕宁越想越心惊。
柳泓处理政务是明察秋毫，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还真就不曾放在心上，而且那孩子也极少在他面前出现。
“哪里有问题啊？”他半眯着眼睛问。
吕宁想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问：“这丫头真是若曦吗？“
话一出口，柳泓就瞪起眼睛来了。
不是她会是谁啊？
“你是说这是个假的？那真的呢？”柳泓急忙问。
“老爷，我只是怀疑，不敢肯定，就是看起来性子不一样了。”她还真怕柳泓会追查下去。
真的柳若曦去了哪里并不重要，只要现在这个被揭穿了身份就好。
忠王的声誉，女儿的前程，就又都是光明而美好的了。
柳泓松了一口气，只是怀疑，那自然是当不得真的。
“你在怀疑什么？”这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柳泓有些心惊了。
“老爷，一个人的性情是最难改变的，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孩子跟从前比，根本就是判若两人。”吕宁最难以接受的就是柳若曦现在这强势的性格。
她竟然有几分想念那个说话柔柔的，举止怯怯的小丫头了。平心而论，吕宁不算苛待柳若曦，虽然她衣食住行的待遇比柳若芸相差甚远，但是吃饱穿暖还是做得到的。
只是后来她发现，自己的宝贝女儿暗中作梗，夺了或换了柳若曦那些光鲜的衣衫和首饰。
她不是没有呵斥过柳若芸，但是知道这丫头是因爱生恨，慢慢就默许了她胡闹的行为。毕竟，她认为柳若芸更配得上靖王殿下。而自己的女儿若是真的做了王妃，那才是她最开心的事情。
柳家的荣耀若是落在二房身上，她就有可能做个有品级的夫人了。
“若曦不是解释过了，她的头受了重伤，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了，这性格的变化也可能伤痛带来的后果。”柳泓不愿意相信自己夫人的猜测。
吕宁一声冷笑：“这才是最好的借口啊，不然有谁会相信她是慕雪呢？忘记了从前，她说什么做什么才更无所顾忌啊！”
这个理由还算经得起推敲，可是柳泓最终还是摇摇头。
“性情变了，可是那五官眉眼却是没有变的。哪里去找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来？还有若曦说过，她不是无故失踪的，这你想必也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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