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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老夫人,她小声道:“老夫人息怒,我记下了。”
郑老夫人见她示弱,满意地点了点头,“嗯,银票是二夫人拿的,像她这种没有家教又生不出孩子的女人,清阳早该把她给休了。”
郑老夫人一直想不通,这郑清阳也不知抽什么风,非要把南宫婉留在府里,多两张嘴吃饭,就多两份的开支,那可不是个小数目。
想到银子,郑老夫人这心肝都疼了起来,大儿那管不了,小儿这也难做主,她心里更是恼火,脚下的步子走得也更快了。
隔着老远,郑老夫人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肉香味,其中还伴随着一阵阵欢快的笑声。
她往祠堂里定睛一看,只见主仆五人围圈而坐,个个手里捧着个纸包,吃得甚是津津有味。
“南宫婉,你是疯了吗?你怎么可以在列祖列宗面前如此放肆,今日不给你上上家法,你当真以为郑府无人,可以让你为所欲为,来人,将她拿下。”
郑老夫人怒喝一声。
顿时,也不知从哪窜出四五个护院来,他们直闯了进去想抓南宫婉,叶诚倒是不慌不忙,随手将手里的筷子飞出,直击在前面两个护院的膝盖上,两人站立不稳,双双倒在了地上。
“不要命的就过来。”叶诚冷眼注视着其余几人,这些护院吓吓老百姓还行,对他叶诚,可不够他两下打的。
几个护院当真被吓住了,呆在原地面面相觑,谁都不敢上前一步。
郑老夫人甩开朱心宝搀扶她的手,怒气冲冲走了进来,待看到地板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骨头时,她更是气不找一处来。
“南宫雪,你可知这是我郑家的祠堂,是供奉列祖列宗的地方,你怎能如此放肆,当真以为我郑家好欺负不成?”
既然已经撕破脸,南宫雪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她亦站起身,用帕子擦了擦嘴巴上的油。
“老夫人不分青红皂白,将我婉姐姐抓来跪祠堂,难不成也是以为我南宫家好欺负不成?”
郑老夫人见南宫雪身姿挺拔,不卑不亢,没有丝毫的惊慌,反倒她自己有些心虚了起来,因为南宫婉是被她冤枉的。
她眼神微闪,瞅向南宫婉,“我罚她,那是因为她偷了朱小娘的银票,没将她押送官府,已是顾念大将军的颜面,你莫要不识好人心。”
听着郑老夫人底气不足的声音,南宫雪冷哼一声,她瞅了朱心宝一眼,才对老夫人说道:“老夫人可有证据证明是我婉姐姐偷了银票?”
“朱小娘屋里没了银票,偏偏南宫婉手里却有张一模一样的银票,那可是一千两,不是她偷的,还会有谁?”
郑老夫人的眼神甚是轻蔑,南宫婉何曾有过这么多的银子。
听她话语中,似乎南宫府的人连一千两的银票都拿不出来,到底是狗眼看人低。
所有的护院都站到了门外,其中还来了好些趁机看热闹的丫鬟婆子。
南宫雪眼神凌厉盯着郑老夫人,“老夫人确定是同一张?”
“那还有假?我可看得一清二楚,错不了。”
郑老夫人又指着朱心宝,试图把这锅甩给她,“心宝,你来说说,是不是南宫婉偷了你的银票?”
朱心宝被吓一跳,她俏面一红,垂下头,不敢直视南宫雪的双眼,“我,我是丢了银票不假,可,可我不知道是谁拿的。”
见朱心宝这怂样,郑老夫人狠狠瞪了她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老夫人,来了来了。”只见余嬷嬷满头大汗,小跑着进来。
她来不及擦去额头的汗珠,凑到郑老夫人耳边说道,“二公子正在回房换衣服,马上就会过来。”
郑老夫人眉开眼笑,感觉腰杆都直了起来,她斜睨着叶诚,想着南宫雪不就仗着他武功好,才敢在这作威作福的吗?眼下郑清阳回来,她倒要看看谁敢不把她放在眼里。
南宫雪倒是无所谓,郑清阳回来了更好,省得她下回还要特意去寻他。
她轻轻拂开额前的一缕碎发,星眸微转,脸似冰霜,“婉姐姐的银票是我给她的,老夫人若不信,大可拿着那张银票到信丰钱庄问问,看是不是我将军府提出的银票,我相信那里定有记录。”
郑老夫人仰头大笑,她原地转了个圈,似乎南宫雪刚刚说的是个大笑话,面额相同的银票都长得一模一样,又如何区分开来?
好一会,她才止住了笑,“你将军府能做金豆不假,可这银票又没写你家的名字,你如何分辨就是你家的?南宫雪,你不要以为只有你家有钱,别人就是穷光蛋,就不配到信丰钱庄里开银票。
我可告诉你,我家清阳每月都要到信丰钱庄提取好几千两的银票,我郑府可不是你眼里的寒酸人家。”
听闻这话,小翠扑哧一声,紧接着大笑了起来,这老太婆还真是没见过世面,区区几千两也好意思说出来显摆。
要是跟她说,将军府每月都要提出上万两的银票发俸银,她是不是会被吓死?更别提信丰钱庄就是将军府的产业。
小翠还真有些怀疑,这老太婆当真是御林军副统领的老娘?她不该这么眼光短浅,孤陋寡闻的啊!
小翠却不知,南宫玉在世时,虽然铺面众多,赚的银子也多不胜数,可她从不在外面露富,所以知道将军府真实家底的还真没多少人。
郑老夫人眼神如淬了毒般瞪着小翠,“你这贱奴,怎可如此大不敬,主子讲话,岂容你在一旁嘲笑,余嬷嬷,给我掌嘴。”
余嬷嬷知道,郑老夫人是故意给她机会,报南宫雪刚刚打她两巴掌的仇,虽说不能打南宫雪,可打她身边的丫鬟也甚是解气。
她狠狠剜了一眼小翠,卯足劲抬起手臂正想挥掌下去,南宫雪却及时接下了她落下的手臂,并用力将她推开,余嬷嬷顿时不受控制退后了好几步。
“我堂堂将军府的人何时论到你这下人来管教?”南宫雪眸中寒光一闪,厉声质问,倒把余嬷嬷给镇得呆若木鸡,不敢言语。
“三小姐好大的威风,郑某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所有人往门口看去,只见郑清阳穿着一身白底蓝衣,黑着个脸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