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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如今她与唐慕白的流言蜚语已传得沸沸扬扬,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以后真的没有媒人上门提亲。
“你既对唐兄无意,为何当初他说你是他未过门的娘子时,你不反驳他的话,反而默认?
若真对他无意,你又为何与他卿卿我我,有那肌肤之亲?难不成你就是想着玩玩?”
南宫雪俏脸一红,小声道:“哥,你说什么胡话呢,我哪有与他卿卿我我,明明是他对我无理,你怎向着他却不帮我?”
南宫寒瞧了眼门外的叶诚,又道:“我原以为是唐兄强迫于你,可后来发现,他对你所做之事,你心里却是欢喜的,否则依叶诚的武功,纵是不能将他打伤,倒也不致于让你被唐兄占去便宜。
你且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倘若你真的不喜欢唐兄,那今日哥哥当着他的面说下重话,往后他再敢轻薄于你,我决饶不了他,”
“我……”南宫雪欲言又止,许是小翠和哥哥说得都是对的,她是喜欢上了唐慕白,可并不表示他们就一定得成亲啊!
她曾经成过一次亲,为此家破人亡,心里亦有了阴影,如今再让她成亲,她有些恐惧,并且排斥。
“雪儿,你到底是害怕什么?”南宫寒见她眼神闪烁,犹豫不决,似在左右为难。
唐慕白心里已有了答案,他暗自高兴南宫雪是喜欢他的,“少将军,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你就别逼雪儿了。”
南宫寒对着唐慕白疾言厉色,“还不是你惹的祸,要不是你坏了雪儿的名声,我又何苦这般,我警告你,你要敢负了雪儿,我便把你打成筛子。”
“小姐,二小姐回来了。”小翠匆匆走了进来。
南宫雪终于松了口气,再待在这,她得憋死不可。
“我先去找婉姐姐了。”
南宫寒望着她逃离的背影,有些纳闷,他轻碰了碰唐慕白的手臂,“唐兄,我这妹妹明明心里有你,可为何她死活不愿与你成亲?”
唐慕白丢给他一个粟子,含笑道:“许是女儿家不好意思,你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南宫雪说是找南宫婉,其实是去了库房找南宫言去了。
到了库房的时候,他正与管家整理刚刚买回来的食材还有年货。
“叔父。”
南宫言转过身来,见到南宫雪并不吃惊,因为他早已从管家口里听说她们来了。
“雪儿,你来这是特意找我的?”
南宫雪见这库房人多口杂,不方便议事,“叔父,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见她脸色凝重,南宫言放下手里的羊腿,接过管家递过来的粗布擦了擦手。
“跟我来吧。”
南宫雪跟着他来到后院的一个亭子里,下人们都有前院忙碌着,这里甚少人来。
“雪儿,到底什么事?”他实在想不明白,南宫雪找他所为何事。
“雪儿想求叔父帮个忙。”
南宫言有些自嘲,自己如今只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能帮她什么,只是他也有些好奇。
“我现在没钱又没权,还能帮你什么?”
南宫雪知道自己所求之事有些难,可她必须这样做,否则京城里的细作将无人知晓。
“叔父可还记得你在任时,帮别人登记花名册的事?雪儿想请叔父将名单写下来。”
旧事重提,南宫言脸色大变,他之所以辞去官位,就是不想祸事上身,不想连累家人。
“雪儿,你要这名单做什么?”
南宫雪沉思片刻,“雪儿只是想查查这些人到底是谁,来京城做什么?叔父也知这些人来路不明,难道叔父就不想知道吗?”
“不想。”
南宫言毫不迟疑,厉声回答,嫌命长的才会去多管闲事,天知道他有多后悔当初所做的事,要不是迷上了赌钱,他也不致轮落至此,能活着就已经不错了。
南宫言手扶着亭柱子,背对着她,“雪儿,我不管你想做什么,但是我劝你千万别管这事,更不要去查,否则只会给你带来灾祸。”
“叔父可曾想过,万一这些人是敌国的奸细,万一他们做出对大魏不利的事来,可如何是好?”
南宫言转过身,神色极其不自然,这问题他当初还真有细细想过,所以才这般害怕,害怕自己被人揭发,害怕这些人当真是奸细,更害怕有人将他杀害灭口。
这一年多来就算在乡下,他依旧过得战战兢兢,睡不安稳,恐突然祸事就临头。
“雪儿,就当是叔父求你了,你别再问了好不好,就当是为了你祖母,为了你婉姐姐,别管这事。”
南宫言眼神惊慌,脸色沉重,这更让南宫雪坚定那些人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可她也知道南宫言在害怕什么!
“叔父大可放心,我定会妥当处理,决不会有人知晓此事,你若还不放心,我可派两个暗卫时刻保护你,只求叔父能将名单写下来给我。”
对于那些人的来路,其实南宫言并不清楚,他只是隐约觉得此事不简单,否则当他去向户部尚书禀报的时候,户部尚书却并不在意,反而请他喝酒,塞给他银票。
既然连户部尚书都能被背后的人收买,那朝廷中更是不知有多少大大小小的官员收取贿赂,由此可见,隐藏在后面的人不简单。
南宫言不敢视南宫雪的双眼,他咬了咬牙,语气坚定,“你别枉费口舌了,我是决对不会说的,我这也是为了你和寒儿好。”
昨天南宫寒才回来,南宫雪便来找他,许是想让南宫寒在魏帝面前立下大功,只有这个解释,南宫言才觉得合理,因为他实在想不通,南宫雪还有别的目的。
眼见他要走,南宫雪有些着急了起来,“叔父可知姐姐是怎么死的?”
果然,他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疑惑地望着她,“你什么意思?玉儿不是得了急病才过世的吗?”
南宫雪谈及南宫玉,眼眶顿时湿润了起来,“姐姐身体一向很好,平时连个小病小痛都不曾有,难道叔父就从没疑心过?”
亭子的几丈远,叶诚全神贯注打量着四周的动静,生怕有人偷听亭里面的人谈话。
而小翠站在亭子的台阶处,更是不敢上前打扰。
南宫言只觉得心更慌了,“你的意思是,玉儿是被人给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