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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王挑了挑眉,“怎么?你害怕了?”
史德浩倒不是害怕无涯山的贼人,他这段时间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可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怀王原本的计划是将黑旋风给劫出来,然后逼他交出财物,哪知道他们还没开始动手,就听闻黑旋风逃狱了,所以怀王只好把希望放在送往岭南的那批银子上。
按理说银子的事应该保密才是,可京城里是漫天的消息,几乎无人不知唐慕白夫妇给岭南的百姓捐赠了银子,更是人人都知道孔太傅要押送银子去岭南。
许是有人故意放出消息,至于为什么,理由有好些,比如南宫雪和唐慕白想落得好名声,比如孔太傅想邀功,更甚者还有人说他们此番所为都是为了太子殿下。
要不是里面还有一箱官银在,只怕早就有人动手了,也就是无涯山的贼人胆子比较大,敢劫了它。
正因为这一切似乎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史德浩才心里不踏实。
眼见怀王主意已定,史德浩也不再劝,“殿下要扫平无涯山,可要记得别漏了一人,否则会遭他们反咬一口。”
这点怀王更是清楚,且不说他和老狼有诸多的秘密,他要想私吞那几箱银子,就必须把他们一个个全部杀掉。
收拾好行装的彭东走了过来,“殿下,东西已经全部收拾好了,准备出发吗?”
怀王轻轻转动着手腕上的玉珠,“你先行一步,让弓弩手做好准备,我随后就到。”
史德浩一愣,他们的冰魄银针本就为数不多,更何况使用冰魄银针恐让人起疑,“殿下是要弓弩手一起前往无涯山?”
怀王点了点头,“老狼这人狡诈多疑,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十名弓弩手随本王一同进山较为妥当,到时你带领一千人埋伏在外面,等待的本王的信号。”
他又想起在大殿上,苏武曾说唐慕白和南宫雪出城的事来,他叫住正要出门的彭东,“彭东,你确定本王的军营无人发现吗?”
彭东停下脚步,他转过身,道:“殿下放心,三处军营都处在偏僻之处,一般人根本不会去哪,而且每天都有人轮流放哨,要是发现有异会立刻转移。”
怀王放下心来,他挥了挥手,“行了,你先去吧。”
彭东闻言,往外大步踏去。
“殿下,咱们的营地都有好几年了,你怎么还是不放心呢?”史德浩有些奇怪。
怀王轻叹一声,是好几年没错,可以前也没有这么多人,更不显眼,如今三个营地加起来有上万人,只要看到每天往里搬的粮食都够让人生疑的了。
更何况他越来越发觉唐慕白和南宫雪很不对劲,他甚至怀疑南宫雪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就是杀害南宫玉的凶手。
南宫雪不但嫁给唐慕白,她还给魏帝送美人,南宫寒又在魏帝身边当差,将军府似乎和以前不一样,怀王还真的有些害怕他当初做的事东窗事发。
“走吧。”怀王从椅子上站起来。
史德浩正要往外走,却差点迎面撞上一人。
“娘娘,你怎么来了。”史德浩望向来人,竟忘了行礼。
楚瑶扫了他一眼,语气变得异常的冷,“怎么?本宫来不得?”
史德浩急忙弯下腰来,“娘娘恕罪,是我说错话了。”
“退下吧。”楚瑶没看他一眼,反而把目光投向怀王,
史德浩抬眸望向怀王,见他点了点头,这才向门外走去。
怀王又重新坐回椅子上,一双极为好看的桃花眼垂向了地面,“你来找本王有何事?”
那模样似乎瞧怀王妃一眼都感到恶心。
楚瑶环顾四周,看着彭东已经收拾好的行装,眸光微闪,“殿下这是要出远门吗?”
“这事与你无关,你还是管好自己管好身边的人。”怀王端起茶盏,浅喝了一口,淡淡道。
楚瑶知道,他还是记恨着嬷嬷偷乐谱的事,这事她是有错,可他上回也惩罚过自己了,他还要自己怎么低头。
“殿下的身边不可缺少服侍的人,殿下可否带臣妾一起去?”楚瑶眼里充满着期盼,她希望怀王给她一个机会,更希望能和他重修于好。
她甚至不乞求他能爱她,只希望他还能像以前一样对她关心体贴,哪怕是做做样子也好,因为她受够了他的冷漠,他的视若无睹,他视她如空气般。
“王妃要真觉得无聊大可自己出去闲逛,本王可没时间陪你。”
“你要没别的事就下去吧。”怀王始终没看她一眼。
这心里的种子一旦发了芽,就会克制不住的生长,就如他对楚瑶的厌恶,也克制不住疯狂生长。
自从楚瑶学南宫玉的一切后,怀王就厌恶她,以至于现在连看她一眼都不想看。
楚瑶读懂他眼里的无情与冷漠,可她一再的忍受,为的是在这异国他乡能过得舒畅些,可她错了,她不管怎么做,在怀王的眼里都是错的。
她无法捂热他那冰冷的心,更无法感动他,到头来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楚瑶的眼眶湿润,她抬眸望着熟悉的双眼,依旧是冰冷,“殿下,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中国呢么对臣妾?”
怀王皱起眉头,脸色已有些不耐烦,“本王对你不好吗?本王何曾缺你吃缺你穿,还是说本王让你做苦力活了,你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身穿锦衣头戴珠杈,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你大可去外面看看,看看老百姓,他们衣不遮体吃不饱饭,他们都没有什么怨言,怎么到了你这就怨恨满满了?”
怀王并没有冲她大声嚷嚷,可那语气让人听了却如寒冬腊月。
他终于抬头盯着楚瑶那张惨白的脸,完全不顾她夺眶而出的泪水继而又道:“你身为王妃怎可终日想着男欢女爱的事,本王瞧你是吃多了撑的。”
楚瑶泪眼婆娑,终究是她错了,她就不该抱有希望。
这一次,她没有再争辩,她福了福身,凄凄道:“殿下,臣妾知道了,以后臣妾不会再来惹殿下烦心。”
看着楚瑶离开的背影,怀王的眉眼并没有舒展开来,他已经不会再碰她一下,可想到惠贵妃要他开枝散叶的事来。
如果自己一直无所出只怕魏帝那也不好交代,更别谈民间的闲言碎语了,万一有人说他是断袖,这对他以后可不太妙,毕竟没有哪朝的皇帝会是断袖。
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条梅花丝帕来,望着手里这条熟悉的丝帕,他的脸色缓和了许多,眼睛里透出一股柔情,只是片刻间,他的双眸已含雾。
一直守在门外的史德浩见怀王妃走了后,他走了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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