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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侧脸。
见闫文林似乎是真的睡着了,江时婉便轻轻的拿开他搂着她肩膀的时候,谁晚上讲手给人当枕头用能睡好?一早起来手麻不说,晚上睡着也不舒服。
江时婉正要退开,闫文林手突然一紧,力道比刚才还要大些,但是并没有弄痛她。
闫文林在江时婉怀孕后,不管是做那件最亲密的事儿,亦或是其他的,他都在刻意控制自己的力道,将力度尽量控制在不会弄疼江时婉的范围内。
“怎么了?”闫文林的声音含糊一声儿问道。
闫文林没睡熟,又浅眠,江时婉一动,他又醒来。
江时婉这才确定他刚才可能是没听见她问的那句话,便也没再提。
“你把手臂垫在我脖子下面会麻,晚上也睡不好。”
闫文林没理会她的提议,就连睡意中,声音也透着一股不容拒绝:“就这样睡。”
江时婉:“我要睡枕头。”
于是闫文林将她的针头往下拉了拉垫在她头下面,将手臂放在她头顶枕头的空处,终止就是要让她靠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就对了。
江时婉半窝在闫文林的胸膛边,我是安静的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儿和心跳声儿,闫文林的动作着实太让人安心,她不免又想起隐在脑海中的一些出自于吴坤的话。
不是怀疑闫文林有什么,而是结合闫文林那天晚上对自己说的话,她不知道是有什么是是非非,但是隐约觉得事态严重。
一晃就到了跨年这一天,本来正值元旦时节,安城简直是万人空巷,似乎是所有人都涌向了最繁华的市中心,和夜景最纸醉金迷的江边。
到了这天,闫文林还留在安城,原因是这天是闫正楠的生日。
回来的时候,离十二月三十一号本来就没几天的距离了,他就算再忙,于情于理也不该在这一天就走。
江时婉以为,闫文林是事业大过于天,这天若是要走,怎么也要走,却不想,是平常闫老和闫文林之间的相处,让她低估了闫文林和闫老爷子之间的爷孙关系。
老人家喜欢热闹,终于传统过农历生日,恰逢是跨年夜。
闫家人提前就紧锣密鼓准备了一场寿宴,虽然盛韵樱和闫正楠之间似乎是有什么隔阂,但是寿宴却还是她一个人亲手操办的。
除了邀请了世家名流之外,林文的多数老员工也在受邀之列。
这天,安城尤其的拥堵,江时婉四点的时候出发去找闫文林,结果到了六点还没到林文,所以决定直接到酒店去。
江时婉的位置离酒店比林文要近些,路上的车流一滞一滞的,堵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到酒店。
马上八点,寿宴都要开始了,车还没挺稳,门童就匆匆跑来给她拉开车门了,江时婉下车就有些刻意加快脚步往里走,今天她穿的是平底鞋,结果步子不稳,即使是穿着平底鞋,也崴了一下脚,身旁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扶住。
女声儿闻声询问:“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