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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方便很多,政商勾结,互惠互利,司空见惯而已。每个党派都需要寻找更大的经济支持,这是个好地方,懂吗?”
闫安宁冷哼,“不需要像小孩子一样告诉我。”
汤姆森冷嗤。
紧跟着面前这部电梯也开了,里面走出来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一看就年轻气盛,还未收敛锋芒。
那个人看了她一眼,然后移开了目光。径直往外走。
闫安宁立刻喊了声:“程初为?”
男人脚步停下,不缓不急:“夫人是在叫我?”
闫安宁没法去计较他的称呼,只知道他没有认出她来。
闫安宁一笑:“我是你姐夫的小姑,闫安宁。”
程初为想了一下,“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一时没认出来。”
“没事。”
程初为确实没跟她见过面,但去年,江时婉和闫文林结婚后不久,在财经报上见过这人。
程初为见他们要进电梯了,也说:“我还有事儿,告辞。”
“闫文林的小舅子?”汤姆森问。
“嗯。”
汤姆森若有所思的说,“这小子最近在圈子里风头正盛。”
闫安宁跟着汤姆森到顶楼餐厅,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去调公寓里的监控,探探那人的底细,能住在那的人,非富即贵。
就在这天晚上,闫安宁得到了消息的反馈。
大年初五,安城声名显赫的凤家74岁的老爷子凤钰成在今天迎娶比自己小三十六岁的第三任妻子梁静。
凤家在安城的经济地位虽然不如闫家半个多世纪的发展,但是凤家是清朝时期的官宦世家,清末经商至今,虽然家族企业经营的重心已经转移到香港以及英国,但是在安城的家族声望仍在。
凤家的数代根基加上人脉拓展广,这场婚礼集齐了A市以及周边各市的各大家族,盛况空前。
晚宴在盛皓酒店举行。
江时婉在家等闫文林,结果她睡了个午觉醒来有些晚了,一会儿化妆,一会儿换衣服,挺着肚子忙来忙去又不太方便,磨蹭了好久。
下楼的时候,闫文林正站在客厅的落地窗边讲电话。
闫文林听见楼梯间传来的声响,结束了通话,转头去看搭着扶手下楼的她:“弄好了?”
“嗯。”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虽然闫文林的那句新年快乐令即将崩掉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但是毫无疑问,冷战是不可避免的。
即使有对话,也像是以上那样,对方问一句,然后答一句,稍不注意就要引起新一轮扯皮状态。
闫文林知道那天江时婉说那些话,并不是因为一时气急,而是因为积压许久。他那句“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也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就像是平淡夫妻,争吵在所难免,但是闫文林和江时婉是那种一旦固执起来,谁都不肯认输的人,就看谁耗得起。
阿姨过年之后回来的唯一感觉就是,家里多了两台行走的制冷机,简直是天寒地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