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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什么东西。
闫文林走进,看清楚她手底下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之后,停下了。
她干干净净的指头滑过白纸上的黑字,还是保持着原来那样蜷缩的姿势。
闫文林看着她露在外面的纤细手腕,谁也没说话。
“闫文林。”过了很久,她轻轻开口,幽幽的嗓音有些沙哑,仿佛已经太久没有说话,语调也已经变得陌生和磕磕绊绊。
她终于抬起头,笑了,笑意缱绻,渐渐的漾开了,像是一朵花苞绽放的过程,从慵懒到浓丽,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看了我这么久的笑话,你是不是特别的开心?”
望向站在一米之外的男人,太久没见,他依旧是那样高大如斯,清冷英俊,深沉莫测。
深沉莫测这个词换个贬义的意思,便是城府了。
“这东西,你是什么时候看过的呢?”
空气极度安静,只听得见他简单的三言两语:“结婚前。”
“哦,这样啊。”江时婉笑。
“你笑什么?”闫文林语气冷然,萧肃而紧绷,像是秋日里的雨,冬天的太阳,是冷的。
“笑我自己啊,你说的没错,自以为是的聪明,人蠢胆肥,暗自为自己每一步计划的成功而洋洋得意,熟不知……”她呵呵笑了一声儿,竟然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了。
“殊不知,人家不过就是高高在上等着看你笑话罢了。”她顿了会儿,复又看着他隐藏在光线下的模糊轮廓,“闫文林,你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的可笑?”
闫文林抹了一把脸,目光隐怒,语调从牙缝里挤出来,“不然你想我怎么样?直接把这东西甩你脸上然后让你滚,告诉你别舔着脸跟我玩这些把戏你就高兴了?你若是会轻而易举罢手的人,我们俩怎么也不会有今天。说啊!你是吗?”
江时婉绻再椅子里的身影,早已经被气得屡屡发抖。眼前模糊发黑,隔着一片皑皑的水汽,像是躲在了装满水的玻璃瓶子后面雾里看花,却还死死忍着没让自己掉下眼泪来,也不知道自己是在逞什么强!
丢人占下风,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想想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像是个挑梁小丑。
江时婉破涕而笑,低哑的嗓音颤着声儿说:“是,我的确不是轻而易举会罢手的人,难为你早已把我看的透透的了,却硬是忍到了今天才说出心声,你闫文林永远都没有错,错的永远是我们这些人,你身居高位,谋的是事业,我不过是个蝼蚁,算计的都是手段恶心的小把戏,也许你在某个晚上,看着这种白痴愚蠢的女人写下的心思,再想想我白日里竟然还自以为是的威胁你,你是不是还挺得意的啊?”
闫文林指着她的鼻尖,脸色已变,不耐烦的说道:“我警告你,少拿以前的事儿出来胡搅蛮缠,你就是仗着我一次次的容忍你……”
江时婉忍不住掩面,“没需要你容忍!”
闫文林咬牙切齿,因为怕吵醒了家里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变现的愈发的低沉沉狠,“不需要?我要不是纵着你,你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那我还得谢谢你?”江时婉咬着唇,“明明知道所有的事情,却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换做是我,看见这张脸都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