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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气,眼珠子瞪得比灯泡还大,脱口骂了句:“擦。”
转身一边拨电话一边说:“这两口子搞什么东西?”
难不成抓奸来的?
偏偏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反应,程青差点骂娘,“不会这么快就搞上了吧?”
而套房门前的走廊,江时婉让方泽南将她放下来之后,刚转身就被人拉住手腕一把摁着她的肩,人被钉在了墙上。
江时婉莞尔,有气无力的说道:“还想如何?”
“我的目的可不是干苦力。”方泽南勾起了她的下巴。
江时婉呵了一声儿,眉眼如丝,睁了条眼缝看着他,直接伸手一把掐住他的脸,“小朋友,抱我是苦力,在床上也是卖苦力,不干苦力你上来干嘛?”
说完兴致缺缺地要走,方泽南勾住她的后脑勺就要亲下来,江时婉脸一偏,他的唇只是擦过了她的脸庞。
江时婉没再转头,而是目光涣散地看着自己视线的正前方,似假非真的开口:“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转而看着他。拍拍他那张看起来就很硬的脸,“意思就是我真的是提不起兴致来啊,小朋友。”
方泽南则一把拽开她的手,声音带着隐怒,“闫太太到是随性,如果遇见的不是我,你可能就没有这么的走运了。”
江时婉手攀着墙壁,余光瞄了他一眼,咀嚼着他刚才话中的两个字眼:“走运?”
她低声儿笑了笑,扬声道:“送客。”
突然走廊那头走过来五个人,为首的助理领着是个保镖走过来。
方泽南眯了眯眼睛,江时婉冲着他笑:“我走运吗?”
说完,江时婉从手袋里翻出了房卡,摇摇晃晃地进了房间。
走到床边坐下,左脚踝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江时婉勉力撑着用手撑着床,脱下高跟鞋,光着脚踩在平坦的地上,毛茸茸的地毯绒毛扫过脚背,痛楚渐渐散去。
她看了眼裙摆下的脚踝,似醒非醒的失神了半晌,直接将脚太起来,手摸了摸那枚纹身。
坠机对她来说仿佛只是不到两个月前发生的事儿,但是这确确实实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一睁眼,闫睿轩已经从哪个还站不起来的小丁点变成了会叫妈妈的小淘气,天知道她看见闫睿轩的那一刻心里觉得有多么的幸运。
就像是提前预知到将有事情发生,她宁愿将闫睿轩托付给陌生人,也不愿意带着他上飞机。
指腹擦过纹身,下面的皮肤有些不光滑,当初闫文敬拖着她不让她走的时候,指甲直接深深的掐进了她的肉里,几乎是扣掉了一块肉,当时她已经感觉不到痛,后来才知道脚腕被他生生的拧骨折了,根本已经痛到了麻木。
江时婉用指甲掐了掐纹身掩盖下的疤痕,然后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的躺倒在了那儿。
刚躺下来,助理就进来了。
说是让人给她弄了醒酒汤,待会儿就送上来,记得喝。
江时婉不知道是清醒还是喝高了昏了过去,“嗯”了一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