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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接受是的。
“我就拿这事儿求过他一次，是那次他为了你想要报复江时悦，说什么都没有。”他举起手竖起了一根手指，说道：“就那么一次。”
之前那事儿过后江浩声不再提及，我完全是因为道义，毕竟他从中获利太多。
而且，当时他是一心觉得，江时婉嫁给闫文林之后，江家跟闫家成为了亲家，其中的利益往来无可盛数，何必去破坏？
江时婉彻底无语，她眼底如同一汪死水，看江浩声时候的眼神，凉透了。
江浩声也不再说话，深知多说无用。
江时婉慢慢平复下心情，良久，她看向江浩声，皮俄国低垂的歉疚的眉眼和他鬓边的白发也不为所动，仍旧是不咸不淡的自嘲一笑，“我就说，你怎么运气突然那么好，连程家都败在了那你的手下，还以为是你运筹帷幄得当，原来……”
“你不用担心，我就是问你一下，毕竟都是陈年往事，我也不能再对你做什么，之前跟你本来已经将关系撇的干干净净了，你也亲口说过没有我这个女儿的话，你做过的好事儿呢，本来我都已经决定忘了，而且你也年过半百，我再跟你纠结那些也没有用了。”
江时婉低着头整理这自己的链条包背带，一边淡淡的说，“只是江浩声，我是人，不是猴子，可以在你的掌控下耍出一出猴戏来给你看。”
她抬起头，认真的看向了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这半辈子算我倒霉。”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江时悦上来交季度预算表，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从里面推门而出来的江时婉。
“你怎么……”
她刚开口，江时婉目不斜视的从她身旁擦肩而去。
江时悦狐疑的看了一眼江时婉的背影，又推门进了办公室，看见江浩声正取下眼镜儿低着头擦眼睛。
“爸……”
江时悦诧异的歪着他偶想去看看江浩声的表情。
“你先出去，有什么事儿待会儿在上来找我。”江浩声满声儿叹息与无奈。
发生了什么事儿，江时悦不得而知，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父女俩是大吵了一架。
秘书看见江时婉冷着脸走进去青着脸出来，也觉得很是意外。
江时悦问秘书，“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么？”
秘书抱着文件摇头，“我只知道江时婉很早就来这儿等着了，江总来了之后就一起进去了。”
江时婉开着车漫无目的，不知道该去哪儿，整个人都是混沌的，这幅样子没法去盛韵樱家里去接闫睿轩的，更不想回家。
唯一的去除，似乎就只有以前那栋老公寓了。
久而久之，她发现这栋公寓快成了她疗伤的好去处了。
说疗伤或许太过夸张，但总有些折磨着她的事儿，总需要一个地方好好的思考。
到了公寓，为了转移注意力，想要消耗自己的精力，拿起各种清洁工具先将整个我只连同角落打扫了一遍，又将挡灰的布扔进了洗衣机里清洗了一边晾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