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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有鸡一样是个不解之谜,尤其是被别人三安五次戏虐过,自以为拿捏住了闫文林的死穴,殊不知老虎永远是老虎,他容忍你不过是觉得你有趣,抑或只是想着留着你做明天的午餐而已。
然后,她越想就越觉得一见钟情的不过是脸,日久生情才是维持多巴胺分泌的关键。
无数次回忆,无数次得到同样的结果,循环往复,她更加难以摆脱闫文林的存在感。
眼睛又酸又烫,江时婉闭着眼皱了皱眉,习惯性地伸出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往里摸眼罩,却忘了自己睡的是闫文林这一边。
什么小物事儿比她的指尖拨开了,撞到了抽屉的边缘,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儿,“叮。”
她手指摸索了一下,黏住,手却顿住了,人也怔了怔。
呼吸滞住了几秒,她伸手拉开了床头灯,一枚难戒立在了指间,灯管下指环芒辉清冷,就像是闫文林今天的黑如浓墨的瞳仁和挺拔却冷淡的背影。
江时婉盯着戒指许久,手腕一转,将东西紧紧握在手心里,翻了个身躺下。她大大的睁着眼睛一眨不眨,没过多久,有一滴眼泪从眼角流下,滑过鼻梁,淌在枕头上。
枕头越来越湿,江时婉眼前也越来越迷蒙,她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儿来,渐渐的,鼻塞到无法呼吸,她捏着被角,张开嘴唇呼吸,喉咙呛了一口气,不放让抽泣声儿溢出,就再也受不住。
她整个将头埋进被子和枕头里,呜咽的哭声儿参杂着压抑,纤瘦的背脊的小腿在外一下一下的颤动,就像被人一头扔进海浪里,随波漂浮,无助又害怕。
江时婉来开窗帘往外一看,已经可见深紫色天幕之上隐隐坠着满天繁星。
将闫文林的戒指随手套在戒指上,匆匆收拾了一下,对着镜子里的那双肿胀的眼睛发愁,随后用冷水敷了敷,补了妆又滴了几滴眼药水,才敢去盛韵樱家里接闫睿轩。
离开时,车子刚驶出地下停车场,可以看到儿童游乐区有许多小孩子被家长带出来饭后玩耍。
闫睿轩扭着小身板儿去看,肉嘟嘟的两颊都要贴在车窗上了,一边暗中哼哼唧唧的使劲儿,最后使劲儿拍打束缚着自己的儿童安全座椅。
“妈妈,外面玩!”
江时婉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见小家伙粉嫩的嘴嘟张志和,一脸向往的看看外面的小朋友们。
江时婉看了下时间,不到八点,于是将车靠边听了,带他下去玩了一会儿。
江时婉问阿姨,“他下午一直在家里玩么?”
“对啊,闫睿轩上午闹腾了太久,午觉又睡的晚,一觉醒来都到了吃完饭的时间了。”
江时婉挽着要牵着闫睿轩,头隐隐作痛,白天睡那么久,晚上估计又有的磨人了。
江时婉赔小家伙完了一会儿滑梯,短短时间就出了一身汗,刚把他抱到秋千的塑料椅上准备给他拍照,手机顶端跳出来一侧微信通知,来自杜依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