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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就像是被捏紧又松开,如此循环,直到她心尖酸软,再用来一股夏日湿热的潮水将她团团包围。
这时候,这样的三个字,远比哄人的海誓山盟更加有用。
江时婉知道闫文林是什么性格的人,而闫文林对她的了解胜于她自己,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会直击她心脏。
有时候说他木讷不懂风情,可那不过是男人与女人之间最直接差别,浪漫理想主义的女人与现实自我治愈的男人,这样的情况下,女人渴求的越多,越觉得男人们难以令她们满意。
江时婉曾自我反省过,是不是对闫文林要求不高,三十过多年来他都是这样度过,没理由她出现就要改变他的行事风格。
然而爱情与婚姻是双向游戏,他改变你,你改变他,融合互补,最终才能变成契合对方肋骨,一拍即合。
终于,她习惯了他的寡言与控制欲,他也学会迎合她的敏感与小心思。
闫文林从后面轻轻拥她入怀,情绪激动的江时婉挥动双手想要挣开他,然而闫文林双臂有力,力道虽轻,却将她困在臂弯间动弹不得。
他无声儿抱住她,轻轻的呼吸洒在耳畔,身后是宽厚而温暖的胸腔,淡淡呼吸声像呓语,徘徊在发狂的小兽身边,一寸寸将她降服。
江时婉慢慢平静下来,嘴上还是不服软,“为什么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要如何才肯消气?”
江时婉没回答他,低头就咬在了他外露的小臂上,江时婉有两个不明显的小虎牙,但是十分监利,一咬上去,她几乎都能感觉出破皮的过程,闫文林动也未动,皱着眉头忍了下来。
江时婉松开他,盯着那两排皮肉下泛血丝的压抑,顿了顿,拇指狠狠压在上面,然后又胡乱的揉了揉。
似乎还不解气,可也狠不下心再折磨他的皮肉,“你自己说任打任骂。”
“是我说的。”闫文林下巴摩挲着她的耳畔,“不解气还可以继续。”
江时婉止不住流泪,但就是不愿意转身面对他。
空气静默了许久,闫文林知道江时婉在哭,直到眼泪顺着她的下巴落在他手上,温热的液体却想熔铁,让他心里不比江时婉好受。
“我知道你承受了很多,很委屈。婉婉,是我考虑不周。”
江时婉肩膀突然抖动剧烈,张开嘴唇呼吸,却不甚被呛住,漏出一丝哭腔,便收也收不住。
她一转身紧紧抱住闫文林,脸埋进他的颈窝,在他的胸膛堵住自己的哭声儿,话声儿被抽噎打碎,“你知不知道,我好怕……好怕你出事儿。”
“每天都怕,你还不见我,什么都瞒着我。”
“我无数次想,那就不要跟你过了,可是我舍不得……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可恶?”
江时婉闷头在那充满着熟悉气息的胸膛里,脑海里一帧帧闪过的权势她在里面时候留给她的后脑勺,那瞬间像是被人闷头一棒,她懵在原地,感觉不可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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