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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中的中年男子见方秦没了声音，便用一口纯正的中文说道：“方少爷是吧，有何贵干？”
方秦原本想问一句“你贵姓”，可是结果因为狗血电视看太多了，竟然多问了一个字：“你妈贵姓？”
“什么？”
中年男子一愣神，方秦赶紧趁这机会改口：“哦，不好意思，是您贵姓。”
“哈哈！”中年男子放声大笑，“免贵，姓方。”
“我靠！真的假的？”方秦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中年男子很是认真地再说一遍：“敝人姓方，方凡。”
方秦第一次听到这名字，念来念去总觉得拗口：“方先生，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想打听屠龙者的消息吗？”方凡似笑非笑道，“从我这儿买消息，代价可是很高的。”
方秦当然知道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将你所知道的屠龙者资料告诉我，你开个价。”
“一亿华夏币。”方凡很是随意地说道。
方秦一听，脸猛地一抽搐：尼玛，这不是在抢钱么？
随便开口就要一亿，真当我方家大少爷的钱是抢来的啊！
不过方秦想想，自己确实是从何浩东那儿黑来了好几亿，就当作是少黑何浩东一亿吧。
“成交。”方秦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方凡的语气之中略带着些许遗憾：“唉，早知道你方少爷这么大方，我就多喊一个亿了。”
“你妹！”
方秦暗暗叫骂了一句，方凡突然间说道：“方大少，你别以为我这价格很高，其实真的一点儿都不高，等你看到资料就知道了。还有，你杀了我一个儿子，对外说是亲生的，实际上是领养的。不过就算是领养的也是我儿子，这笔钱当中也有一部分是丧子父亲的抚恤金，不多吧？”
这家伙竟然连这成本都算进去了，很是让方秦无语。
不过想想也正常，杀手组织本来就是商人，什么东西都可以谈价格的，一个领养的儿子又有何不可？
“行，你给我个账号，我现在就把钱转给你。”既然生意价格已经谈拢，方秦自然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进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阶段。
方秦也不怕方凡黑他，直接用海外账号把钱转过去。
很快的，方秦的传真机上立刻响了起来。
方秦按了一下“接收”按钮，随后，一张张关于屠龙者的详细资料便摆放在了方秦面前。
看过这些资料之后，方秦才明白，方凡说出的价格确实不贵。
这些详细资料之中记载着killerheAven和屠龙者之间的数百次交锋，所有的一手资料全都是用killerheAven杀手的命换回来的。
虽然killerheAven偶有胜绩，可是大部分情况之下，他们都是失败者。
失败的一方非死即残，这些杀手在全球杀手界的标价，远远高于一亿华夏币。
要说方凡可以把这些资料卖给别人赚钱那也是可行的，可是对这种资料感兴趣的人不多，说不定方秦还是第一个买家。
如果方秦处在方凡的位置上，他宁愿那些杀手都能活着，而不是把他们的命换成这些资料拿去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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