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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在这个骄阳之下与一个奇葩的男人打打太极了。
“哦,是吗?我感觉我现在也是一种时尚,就是那种独一无二的拽酷,”归依荷也不是那个永远的文静和贤淑,必要的时候,也是可以耍耍无稽,乱说一气的。
“哦,你那也叫时尚,你有没有闻到你身上那股酸酸的味道?”那个男人显然不太善于打太极,竟然直言了归依荷此刻的狼狈。
一听这话,归依荷瞬间就炸了毛,恨不得跳起脚来怼人。
既然你感觉有味道,那你走啊,快快地走呀,谁也没有拦着你逼着你呆在这里闻呀听呀,自寻烦恼啊。
条件反射地拉开一截距离,归依荷似是难为情面地避开了与那个男人的鼻息之相近。
拍打着胸口疏散着火气,终究,归依荷没有跳起脚来令那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难堪。她感觉还是和为贵,毕竟两个人无冤无仇,毕竟那个男人还是怀着一颗好心肠来拯救她的狼狈,所以,她不能因为一句不大耐听的话,就对那个男施之于报复,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他难堪。
所以,还是那个温润的女子,还是那个赋予礼节的女子,归依荷还在大义地劝退一个有着强迫症的男人。
“先生,衣服脏不脏我知道,脏了的衣服该如何处理我也知道。你看着不顺眼,你闻着不得味,这很好办,一转身,眼不见为净,鼻不嗅为香。我们各走东西,各自安好,是不是这样对你对我都很好?”
再清楚不过的言语,再明白不过的拒绝,那个男人总该消除心头的障碍,清醒过来,转身离开吧。
至此,那个男人也应该彻底弄明白归依荷的所思与所想吧。他是该知道一个小女子不会因为一杯溅洒的咖啡而怨上他恼上他,也不可能因为一句不对味的话而恨上他怼上他,她只需要他的离开,仅此而已。
只是,那个男人却没有如归依荷所愿,调转头迈出离开的步子,也没有令归依荷高兴地一鼓掌一振臂,而是再一次与她叫板上了,“不好,我感觉此事与我有关,不为此做点什么就会感觉不安,你看,就是换身干净的衣服这样地简单,你为什么要固执己见,不能遂人心愿,痛快一些,爽快一点?”
你看,你看,这都成了什么逻辑?不去换身干净的衣服都成了归依荷的固执己见。敢情事情到现在,都是她归依荷的错了?
归依荷要晕要眩,要口吐鲜血了。
怎么是如此一个思维僵化的男人?怎么会是如此一个认死理儿的男人?他怎么愣是听不懂一个小女子的直白真言,愣是要坚持在自己的顽固立场上,去达成一个赔偿的目的?
你说,本来就是两个陌生的人,彼此道出了诚意就化解了矛盾,谁说非得要用物质去表达心地?离开就是送给彼此最好的礼遇,互不干涉,各取光明,多好。
可是,可是,这个男人,这个奇葩的男人,愣是将归依荷困在了路中央,令她不知是该怀疑耳听?还是该躁狂发作?
归依荷的毛都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