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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归宁背着他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嘟囔了几句。
“乔归宁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私自离开祁家的事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祁夜墨听到了乔归宁的嘟囔，冰冷的视线瞬间落在了乔归宁的身上。
“哈哈哈……没说什么，大少爷你看窗外的景色多好啊。”
乔归宁走到了窗边看着不一样的夜景，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祁夜墨转头看见了乔归宁的瞳孔中倒映着外面的灯火，心里满是惊讶。
他这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眼睛里真的有灯光。
而祁夜墨就在乔归宁的眼睛里欣赏了法国的夜景。
“乔归宁，你的父母是怎么去世的……”
祁夜墨想到了宁锦宇说的话，眼里闪过一丝疼惜。
乔归宁愣了一下，嘴角扯出了一丝笑容，淡淡的说着，语气里隐隐的能听出一丝伤痛，“出车祸去世的。”
“这样啊。”
祁夜墨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转头继续看着窗外的夜景。
“大少爷，你见过生活在底层的人吗？”
乔归宁突然开口。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话这么多，可能是看见弟弟太兴奋了，也有可能是她闻到酒味有些醉了。
“你想说什么？”
祁夜墨有些好奇的看着乔归宁。
“也是啊，你那么的高高在上怎么可能见到过生活在底层人呢……”
乔归宁的眼神落寞了起来，嘴角勾起一丝自嘲。
是啊，她从一个小公主变成了灰姑娘。
从有爸爸妈妈的疼爱，变成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而她什么都做不了，就连报仇都做不了，只能像蝼蚁一样的活着，不停的东躲西藏。
她带着弟弟过着不见天日的活着，甚至不能跟弟弟一起生活在一起。
她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你好像没喝酒吧，说什么胡话。”
祁夜墨淡淡的看了一眼乔归宁，听到她说的话，心里很不舒服。
他将头别过去，余光却一直在乔归宁的身上。
“大少爷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二少爷那么熟悉吗？因为我们是一类人，我们都生活在见不到光的地方，这些是你不懂的。”
乔归宁转身靠在了窗户上，仰起头将眼泪憋回去。
她想到曾经的日子，她心里就十分的难受，但幸好她都挺过来了。
“是吗？”
听到她的话，祁夜墨心里有些不舒服，酸酸涩涩的很难受。
“是啊，我跟祁亦南很像，他是见不到光的私生子，而我在你们眼里就像是过街老鼠一样，跟你们当然不一样了。”
乔归宁低声笑了出来，眼里满是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她生存的意义就是保护好弟弟，要是这一次弟弟真的出事了，她绝对会疯掉的。
“乔归宁你今天怎么了？”
祁夜墨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今天说的话怎么这么不对，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没事啊，就是话多了一些。”
乔归宁微潋眼神，转头对着祁夜墨笑了一下。
“我还没有说你私自离开祁家的事呢，你说吧，回去我应该要怎么处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