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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记得你原来是不是姓黄还是姓绿？”
黑玫瑰一怔，旋即冷清的瞪着他，一脸防备。
夜枭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只是随口一问，你至于么？”
黑玫瑰微微抬眸，望着日月同天的天空，“以前的所有，都不重要，如果现在我让你当回顾墨言，你愿意吗？”
夜枭摇摇头。
黑玫瑰一副“看吧，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的表情。
夜枭随手撸了一把头发，波光粼粼的水滴四下飞溅，半晌，他才用淡淡的语气回答道，“妹妹没有了，顾墨言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黑玫瑰突然饶有兴趣起来，“既然顾墨言是为了妹妹而存在，那夜枭呢？夜枭是为了什么而存在，义父吗？”
夜枭轻轻抿唇，“夜枭从不为别人存在，否则，夜枭就不是夜枭了。”
黑玫瑰咂了咂唇，感觉这话好像有矛盾，可是又好像很对。
她笑了笑，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眯起来，“兴许有点道理。”
这时，黑玫瑰的目光被客厅门口的一抹小小身影吸引。
好久没见过这么干净的女孩了。
眼睛，就像是澄澈宽阔的洱海，里面，似乎堆满了玉龙雪山的圣洁白雪。
她垂眸看了一眼背对着女孩子的夜枭，忽然握着夜枭的肩膀强迫他转过身。
然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烈焰红唇在夜枭额头上虚虚晃了一下。
夜枭还没反应过来，黑玫瑰已经起身，潇洒的挥挥手，“再见。”
景漾漾虚弱的身子，在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晃了一下。
然后无意识的动着双腿，迈出门槛，一步步朝夜枭走过来。
现在才看到小姑娘身影的夜枭皱了皱眉头，双手按住池边，轻松一跃上岸。
随手扯过白色浴巾，边擦着身上的水滴，边朝着景漾漾走过去。
妈的，真的是禁欲太久了。
仅仅这样看着她，夜枭心里，身体里，都有一种想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为了掩饰什么似的，他随意把浴巾围在腰间，越走越近。
*
疗养院停车场
顾南初挺为难的拉着秦北浔的手，“褚家父女在里面，你就别进去了，以免他们看到你……”
触景生情，触人也一样。
恐怕，褚超看到秦北浔，就会想起订婚那日，女儿受的屈辱。
所以，不让秦北浔和他们见面是明智的选择。
秦北浔善解人意的揉了把她的小脑袋，“我在车里等你。”
顾南初像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推开车门下了车。
来到病房，褚思妮抱着毛绒玩具，依旧玩过家家的游戏。
褚超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电视屏幕上播放的脑白金的广告。
顾南初敲了敲敞开的门，“妮妮？”
褚思妮扭头，顿时喜笑颜开，“初初姐，妮妮好想你。”
快速跑过来，扑进她怀里。
顾南初摸了摸她的发顶，像对白冰似的，“今天乖不乖？”
褚思妮点头，“可乖了，要不姐姐你问爸爸。”
两个姑娘的目光同时转向褚超。
褚超笑，“的确很乖，所以乖乖的妮妮，让姐姐和爸爸出去说两句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