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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确实对她有些冷淡。
慕伯轩去江明雪那里接她出去吃晚饭，一路上，江明雪看起来都有些神色哀伤。
慕伯轩摸不透她的心思，但是隐约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这两天对她过于冷淡，所以，点菜的时候特意点了很多江明雪爱吃的菜。
江明雪看着满桌的菜肴，却没什么胃口的样子。
慕伯轩看着她，淡淡道：“好了，这两天确实有些忙，你不要生气了，行吗？”
江明雪抬头，看着慕伯轩，眼中略微有些希冀的光芒：“伯轩，我们结婚的事情……可不可以定下时间？”
“结婚的事。”慕伯轩没想到江明雪直接提起结婚的事情，“明雪，我觉得，我暂时还不能答复你。”
如果说，上次慕伯轩还拿回慕家报备之类的话题来搪塞她，这次，慕伯轩就相当于直接拒绝了她。
江明雪看着慕伯轩，一双圆圆的眼睛里缓缓蒙上一层氤氲的水汽，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让人看上去忍不住怜惜，“伯轩……我只想问一句，是因为，那个女人吗？”
虽然没有提名字，但是，慕伯轩知道，江明雪在说卓青一。
慕伯轩没有说话，江明雪咬着下唇，似是不甘心：“伯轩，你，是不是真的爱上她了？”
这么多天，江明雪也不是看不出，对卓青一，慕伯轩，是和对其他女人不同的。
“这个答案有意义吗？”慕伯轩抬头，看着江明雪。
慕伯轩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他说，有意义吗？
所以江明雪知道，他的答案，是承认了她的问题。
“对不起，伯轩……”江明雪眼中的眼泪落了下来，打在精致的脸上，留下泪痕，“我知道，我不该回来的……”
慕伯轩皱眉，他最怕女人哭，尤其是江明雪现在这种情况。
江明雪的哭，是一种细细的，淡淡的，让人难以忽视，却并不吵闹。
她的委屈，都在眼泪中倾诉。
“你道什么歉。”慕伯轩皱眉，“先擦下眼泪吧，看着像什么样子。”
江明雪摇头，表情很倔强的模样，“不，你不要可怜我，都是我的错。”
“你有什么错？”慕伯轩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孩子气？“这件事谁都没错。”
“就是我错了！”江明雪抬头，一双红如白兔的眼睛盯着慕伯轩，“我就不该回来，不该死里逃生，我五年前就该死在那场雪崩里……我宁愿死，也不愿意看你爱上别的女人！”
江明雪的眼泪落得更凶了。
慕伯轩没想到江明雪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大，也有些慌神。
“你先别哭了。”慕伯轩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纸巾给江明雪擦眼泪，“我也没有说不跟你结婚，只是她那边我还要处理一下，可以等我吗，明雪？”
江明雪没想到，居然还有转机，她心中涌上一丝喜悦，表面上却还是委屈的样子，“你不要骗我。”
“不会骗你。”慕伯轩叹了口气，“先别哭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