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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站在社会公德和道德的角度，黄菲菲是自作自受。
大概所有人都可以指责她，可以唾弃她，唯独姓孙的不可以。
他是最没有资格的。
顾南初安慰了黄菲菲几句，忽然，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来。
顾南初明显的感觉到黄菲菲浑身一僵，她拍了拍黄菲菲的肩膀，无声的安慰她。
旋即将电话开启了免提模式。
里面，领导的话清晰又肃重的传来，“黄菲菲，现在过来我的办公室一趟。”
黄菲菲深吸一口气，“江科长，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黄菲菲忽然轻轻一笑，带着释然，“初初，我一直以为我还是挺幸运的，但是，好像，报应迟到了。”
顾南初嘴角动了动，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只是鼓励的看了黄菲菲一眼，“加油。”
黄菲菲重重的点点头，“若是这一关可以熬过去，初初，从此以后，我一定做好人做好事。”
顾南初亲眼看见黄菲菲的身影消失在楼道。
转身回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忽然碰见了缪晴。
此时此刻，脑海中想起的是刚才菲菲说的，姓孙的禽兽就是缪晴带进来的。
心里就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样恶心。
她一言不发，擦肩而过。
没想到，却是有一个不长眼的，拦住了顾南初。
缪晴双臂环胸，悠悠然自得，“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听说你朋友上位靠的都是男人？”
第二句话是侮辱黄菲菲，第一句话就是侮辱两个人了。
顾南初深吸一口气，“缪晴，做人留一份，来日好相见，你不要太过分。”
缪晴冷哼一声，从鼻孔里发出的声音，充斥着十足的不屑，“我缪晴有点小清高，不愿同你们这些现实的女人为伍。”
顾南初气急反笑，倒是不急着走了，她站在缪晴面前，“清高？你真是侮辱了清高这两个字。”
她声音微微拔高，一时间，楼层里很多办公室额门都打开了。
同事们纷纷探出头，看着两个人的方向。
顾南初一步步逼近缪晴，“现实么？什么时候现实用在女人身上就成了贬义词，更可怕的是这句话还是从一个女人说出来的。”
“明明只是靠自己的努力得到更好的生活，这也是现实？”
“你自己要什么标准的生活，那就要按照什么标准去努力。”
“你可以完全撇开物质去谈爱和婚姻吗？那是一个情窦初开天真无邪从未感受到社会冷暖的温室小花的做法！”
“成年人的世界，都是不容易的。”
“生活已经将一个人逼成了面目全非的模样，偏偏这个时候会有几只野狗，来踩一脚，究竟是现实错了，还是野狗错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就一辈子，从来没有犯过错吗？”
“缪晴，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已经让我们几乎失去了关检，总不能还让我们失去一个好同事。”
顾南初说完，佯装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缪晴的肩膀。
只有缪晴自己知道，特么的顾南初究竟用了几分力。
她感觉肩膀都要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