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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的话:不分章,按字数来的,相当于别人家的10章,本来想更2W字的,但没有什么人看,就嗯,连续更新五天,混个荣誉吧。喜大普奔,北哥想起来了,以前的阿言性格很软的。回忆录。另外求一下月票哈,明天也是1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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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斐言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些信息。
顾南风说完那些话以后,有些担忧顾北琛。
顾北琛正克制着情绪,年幼的事情他多少也没有了印象,即便是再见到傅冬梅,顾北琛也认不出自己当年为他指路。
母亲过往那些欲言又止,现在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顾北琛有些烦躁,他迫切地想摸出一根烟,缓一缓这烦躁的情绪。
“言言。跟我回北欧!”季辞源压着怒,法治社会,以及顾北琛的影响力,他至多联手霍凌沉将Gu露n打压。
季辞源显然不愿意陆斐言与顾北琛再有什么纠缠,无论如何,在这个世界上,他只有她一个亲人了。
商月兮虽然多多少少弄清了些前后,但选择权还是在陆斐言的身上,无论哪一种,商月兮都是无条件支持陆斐言的。
顾北琛想靠近陆斐言,可她的病,让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她。
老天可真会开玩笑。
好不容易在一起,又让她的心生了病,连带着八点档的狗血剧情都降临在他们身上。
陆斐言明亮的双眸盈着雾气,脑袋像是放空了一样,她跟在季辞源的身后,不再看顾北琛。
“你是打算与我老死不相往来了吗?”顾北琛在电梯口,死死地盯着陆斐言,“阿言。我不同意被你单方面终结的恋情。”
原本以为她的病是阻在他们不能在一起的鸿沟,现在看来顾北琛当年的无心“善举”,却导致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陆斐言蠕动了苍白的唇,她没有回应。
顾北琛想要追过去,但顾南风拦着他,说是让两个人彼此都有些空间,让彼此都冷静下来。现在顾北琛若是想追过去,不是不可以,只是会意难平。
“三哥。”顾北琛悲怆着脸,“难道只有我和阿言分手才能解决问题吗?”
顾南风望着顾北琛痛苦的神色,他叹了口气,“目前也只是如此。”
“而且你若是强行让她在你的身边,恐怕也不会有好的结果。你也知道,她现在受不得半点刺激。”
是啊。
就像是季光明是陆晚秋的创伤,顾北琛之于陆斐言来说也是创伤。
顾北琛忽然觉得天旋地转,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顾南风慌忙搀扶着顾北琛去了医院,路上他央求商月兮给母亲打电话。
陆清婉来到医院,第一句就是烧死完了,省着再去祸害人家小姑娘。
医生也瞧不出什么毛病,就说是精神压力太大,导致了昏迷。
也是,最近又是公司又是陆斐言,现在连八点档的神奇剧情都能在自己弟弟身上放出来,顾南风也觉得顾北琛再不昏迷,也太不正常了。
顾聿轩从研究所回来,还没问自己儿子怎么样呢,就听见昏迷里的顾北琛嘴里念叨着:“阿言。阿言......”
听得顾聿轩这把老骨头都酥了,总感觉自己儿子不是疲劳过度,而是太过于身体力行。
“言言呢?”
陆清婉坐在病房的沙发上,淡定地看着杂志,听到顾聿轩问她,抬起头来,“你自己问问你家老三都做了什么。”
“不是。”顾聿轩不解,将疑惑抛给顾南风,“你们几个小年轻出去吃饭,四个一起走的,结果就回来三个?”
一盘的商月兮,也不知道此事该对顾聿轩从何说起。
不过顾北琛也不知道昏迷状态下梦到了什么,还把小言的名字喊得那么......
商月兮不能明确说明,不过大家都明白,说出口会被河蟹的。
顾南风是有点看不下去了,在旋转餐厅时他就想过与顾北琛摊牌,只是不知道如何说起。
“爸。”顾南风压低声音,“我不想再这么欺骗老四了。”
顾聿轩沉默了。
原本以为陆斐言与顾北琛只要两个人不做什么亲密的事情,也不会又什么所谓。
所以一直默许陆清婉的所作所为。
陆清婉认为只要顺着顾北琛的脑回路走,只要他觉得陆斐言是男孩子就不会有什么心思,结果却发现自己的儿子爱上一个人无关性别。
一个谎言,往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遮掩。
而所有的谎言,并没有达到预期的结果。
就像是有些感情早就遁骨髓,根本没办法抽离。
“我们已经对不起言言了......”
“那我们也不该拿老四的幸福去偿还啊!”
顾南风说到这,回头望着病榻上的顾北琛,看着他还没有睁开眼睛,稍微舒缓了劲。
“妈。”顾南风顿了顿,“你有没有想过老四如果醒过来,知道陆嫣然与陆斐言是同一个......”
果然是同一个人么。
顾南风说得太投入,并没有发觉顾北琛醒了过来。
最近精神的压力使得顾北琛的头痛欲裂,原来自己一直猜测的事情,都是真的。
顾北琛假装没有清醒,听母亲与父亲还有三哥一起商量着他与陆斐言的事情。
阿言啊。
原来还真是自己的小媳妇儿。
顾北琛转过了身子。
脑海里关于过往,一一浮现。
跟阿言确定关系的时候,刚好是她合法的年纪,从英格兰到京城,他哄着骗着拿到了证。
那会儿,顾北琛认为陆斐言跟着自己的不情愿,都只是因为霍柏年。
关于恋爱,他虽然没有经验,却也明白所有的情感。
在两情相愿不能够达成均等的情况下,选择爱自己的永远比自己爱的,结局会幸福许多。
他其实很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认识陆斐言。
这样的话,她的竹马应该是他,不该是霍柏年。
父亲曾告诉他说,喜欢一个人,对她好就够了。就像是母亲最初眼里也是没父亲的,只是后来嫁给了感动。
但顾北琛不愿意陆斐言亦如此,他爱她,便想着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他想起了第一次,她恼羞成怒的模样。
当自己拿出结婚证时,她惶恐地跳下了床,可是他早早地锁住了外面的门。
顾北琛紧紧地扣着陆斐言的后脑勺,堵住了她所有的退路,修长的手,随着气氛在云巅滑行。
接着,他稍微松开那片粉田,对上她啜着的美目,在意乱情迷的间隙,他哑着声音对她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想要她。
想让她身|子|各|处|都是他的痕|迹。
他想让她记住,他才是那个能守着她的余生的男人。
顾北琛忽然又想起,那时的陆斐言,眼角流淌出无声的泪。
大概是知道自己反抗无果,他得到了她的首肯。
其实她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一句话,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以让他难以自持。
他的爱,太轻易就被说出口,从不隐忍着。
也全然不担心日后他们分手后,这些所谓的爱,会沦为被人谈资的笑柄。
连续三日,不舍昼夜。
他的小阿言。
彻彻底底地接受了他。
她的声线迷离,问自己可以不可以少做这些事情。
他调笑,以后会带着她一起加强体质锻炼。
笑着笑着,也变成了苦涩。
陆斐言其实并不开心。
顾北琛其实也能够明显感觉到,都是自己强行把那些爱灌溉在她的身上。
只是她不知,他的难过与苦楚也都是因为她。
阿言。
若是你愿意爱我。
我便日日夜夜都欢喜着。
说不出此时的情绪。
后来,他带着她去清河,将她安置在北苑。
清河是古镇,没人会打扰他们。
下了车顾北琛将小女人疲惫的模样收入眼底,进了屋子后,他又很快踢开浴室的门,调好浴缸的水温,笑得招摇,“小阿言,要不和四哥一起洗?”
“不......不用了......”
看着她神色慌乱,连忙拒绝,面色坨红不敢对视他的眼的时候,他有意戏弄,“你身|子|的哪一处,是我没瞧过的?”
在他看来,她已经是他的人,一起洗澡又如何。
陆斐言小声说:“你就是个老|se|胚!”
男人的话都是不能信的。
陆斐言继续道,“在北欧,你还说你忍不住的时候就会带|套,结果不还是......”
她都做不知道,她有多么迷人。
眨眨眼卖萌的模样,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尾音,顾北琛从很早就明白什么是一眼沉沦。
以前,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现在更是,想不出任何可以反驳的话。
那会儿,他真的以为她接受她了。
所以看她打开北苑浴室的门,羞着脸告诉自己,“若是你不再做刚才的事情,今晚,我们就一起睡。”
大概是年轻。
所以才不知道这句话的影响力。
顾北琛的俊容染上了红晕,却不敢再对望上陆斐言纯真的眸子。
小女人瞧着他害|羞的模样,唇边漾出靓丽的弧度,再之后就是浴室哗啦啦的水流声。
等陆斐言裹着浴袍出来时,顾北琛大步迈进浴室,在她本就因水蒸气微红的耳根旁,继续呼着热气,“阿言,吹好头发后,在卧室等我。”
他把话说得极其暧昧,让陆斐言不由自主地在小脑袋里开起了小车。
但这样的火苗,萌生不到几秒,就被她狠狠浇熄。
他们才刚经历了亲密无间的事,顾北琛从来不知轻重缓和,何况他也从没顾虑过自己的感受。
浴室的窗户,再次被水蒸汽蒙上。
顾北琛用冷水冲洗自己内心的灼热,他知道她虽然身体是他的,心里还有霍柏年的位置。
虽然陆斐言已经是他的妻,顾北琛还是很担忧。
看来婚礼,也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顾北琛还记得——
那时他洗完澡,看见陆斐言正窝在沙发刷手机,伸出长臂将她圈在怀里,他问她:“不是说累坏了?现在,还有力气玩手机?”
“四哥......”他能够感受到她绷紧的身子,“......你怎么这么快洗好了......”
顾北琛温柔地吻着她海藻般的长发,她刚洗过后的芬芳让他愈加着迷。
陆斐言涨红着脸,软糯嗔怪道,“四哥。我不想......”
“嗯,四哥不会做任何你不想的事情。”顾北琛扳过陆斐言纤细的身子,“我们回房间睡。”
原本以为只是蜻蜓点水的亲吻,陆斐言下意识地回应着顾北琛的热烈,却没想着这个举动,直接点燃了他的沸点,空气的温度越来越高。
“小阿言。”
“往后余生,不许离开我。”
……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姑娘终于在他的怀中,昏睡过去。
再度醒来时,已经日上竿头。
顾北琛在厨房里忙着做饭,见陆斐言穿着他的衣服走下来,喉咙一紧:“怎么穿成这样?”
“你这里又没有我的衣服。”
顾北琛叹了口气,“对,你瞧瞧我。光顾着带你来这里,都忘记添些衣服了。”
她那时候并不知道顾北琛的身份,以为北苑的房子是顾北琛自己买的,还说将来也要买一套送给他。
“这里不好吗?”
“还好。”
“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了。”
“啊?”陆斐言咋舌道,“干嘛突然送房子?”
“阿言。这房子买来,写得就是你的名字。”顾北琛端上刚煲好的鸡汤,听说是大补的,“你的生日礼物。”
真是财大气|粗呀。
顾北琛看着陆斐言一幅受宠若惊的样子,他笑了笑。
顾北琛愿意给她惊喜,包括小女生的那些虚荣心,只要她想要的,他都会满足她。
“四哥。”小姑娘当年倒以为自己是在开玩笑,她很真诚地说,“房子要买,也是我自己买。”
“阿言。”顾北琛揉了揉陆斐言小脑袋,“哪有买房子,让自己媳妇掏钱的道理?”
“昨天,我们已经领完证了。”顾北琛温馨提醒道。
“可是......”
“别可是了。”见陆斐言还在踌躇,顾北琛盛了一勺鸡汤,待不烫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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