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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房间?
苏辰不太理解。
就算是为了勘察痕迹……先不说来过刘府的人,最近一次也是三日之前。
单说方才,君歌那一点都没手下留情的样子,怎么瞧也不像是保留了勘察价值的做法啊!
时间、外部环境、人的脚印,都会抹消一切痕迹。
孙鑫上一次来刘府,也就是偷银子的那一日,是三天之前,至于天师师徒,就更是久远。
这三日,刘家一如往昔的生活着,柴房、灶房、厢房与堂室,各个角落都被踩踏了无数遍。
也就意味着,所有的痕迹都可能被反复覆盖,或者直接破坏殆尽,没有勘察的价值。
“那可不一定。”君歌摇摇头。
她扫了一眼身后的院子:“偌大的宅院,除去卧床不起的刘乐思,剩余能够自由活动的仅有三人。”
“这院子格外标致,东西宽约二十,南北长约三十,正房、南房,东西厢房一应俱全,起码有屋十一间。”她边说,边往一旁的厢房走去,“按照刘府现状,定是没有太多精力洒扫的。”
“也就是说,除去平日三人来回行走的路线,总有些地方,会落下细小的遗留。”
说完这些,君歌将衣摆系上,仔仔细细的从厢房开始勘验起来。
睨着她认真的背影,苏辰双手抱胸,站在门口,了然的点了下头。
这个女人,和君维安简直一模一样。
不放过每一个可能性,也不愿意跳过任何一点线索。
认真的令人感到害怕。
“你想找孙鑫留下的痕迹。”许久,苏辰道。
君歌没有应声,却回过头,望向苏辰。
那一瞬,她被苏辰的影子遮挡,正好身处半片阴影之中。
“苏大人有没有想过,孙鑫绝不是缺五十两银子的人。”她抿嘴,“银子也好,碎桃酥也罢,对他而言,只要想要,孙家就是把全城的桃酥都买下来,也只是动动手指而已。”
被问到了最重要的问题,苏辰挑了下眉。
痕迹勘验的能力,再加上与之匹配的推理技巧。
自上一案后,君歌留给他的那些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印象,逐渐被推翻。
她和君维安一样,是善于伪装成羊的,彻头彻尾的,敏锐且犀利的狼。
“孙鑫的父亲孙建,虽然算不上权倾朝野,但在京城里也能遮一片天。作为孙建的儿子,孙鑫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风险,偷自己并不缺少的东西?”
说完,君歌浅笑,不等苏辰回答,便转过头,从容不迫的自里屋的床脚开始,沿着平时不被人注意的角落,仔细的查找着。
她说:“苏大人善侧写,对剖析人心这种事情,您肯定比我在行,我能想到的,你肯定已经想到了。”
果然,其中的玄机她早已洞察。
家境优渥的孙鑫,作为刘乐思的常客,大摇大摆拿走五十两银子,顺走一包不值钱的碎桃酥耗子药。
乍看之下不合逻辑,里外都难以匹配出正确的作案动机。
可若是抛开“盗窃”这个定义,结合刘乐思父母说的那些:孙鑫经常看望刘乐思,经常会买他的画,号称刘乐思是自己最重要的兄弟……
从这个层面,单纯的分析拿走东西这个事件,仍旧可以窥见端倪。
“他并不觉得在偷。”苏辰看着一无所获,起身走过来,与她擦肩而过的君歌。
“正是。”君歌迈过门槛,给了苏辰一个认可的目光。
一个在极大的权利覆盖下长大的,衣食无忧,想要什么都可以被满足的人。
一个在百姓面前自觉高贵,一两银子的施舍就当成大恩大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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