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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司徒姬,然后在背后偷偷想法设法为司徒姬正名,抬高身份。
“无碍,无碍的。”没想司徒姬尤为激动,竟拿开祁蔚右手,亲自将人扶起:“祁蔚,谢谢你,师茵这丫头,长得好看,又合眼缘。有她作伴,必不在孤单。”
“嗯,那就好。”祁蔚甩手,摆动锦袖:“可以备餐了。”
“是!”接受命令的师茵曲腿,又冲司徒姬作了一揖,方才往后退去,转而出了厢房。
但是隔壁,许是祁孝之听到这边动静,硬是爬到墙边,用凳腿使劲地砸着墙,嘴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一乐,你是不是也觉得孤很残忍?”祁蔚强作镇定,却在背地里攥得极紧。
“没有的事。”司徒姬走到祁蔚背后,伸出双手按着对方肩膀:“就像他说的,我虽未读过多少诗书,却也知道,以德报怨最不可取。”
“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人,从骨子里就是坏的,即便你再给他多少次机会,也会是同样的结果。”
“嗯。”祁蔚侧脸,一把抓住右肩上的玉手,微一用劲便将佳人揽入了怀:“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没想堂堂战王也学会了贫嘴。”司徒姬有些好笑,伸出右手食指该在祁蔚的薄唇上:“就不怕传出去,辱没了你的名头?”
“如今大局已定,也该考虑考虑个人的终身大事了。”祁蔚喉结滚动,索性抱起佳人。
“别,你的腿?”
“早就好了,放心吧。”祁蔚将人放到床上,偷偷督了眼司徒姬后,红着耳根在床周拉起床单。
做了个简易床帘。
“别。”紧张的司徒姬搂紧怀中被褥,往内侧退了好些步:“不是让师茵去端饭了么?”
言下之意,若是被人撞见了,那得多尴尬呀。
“没事,毕竟是孤亲自训练那般久的人,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只是委屈了你,在这种地方。”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大姚圆了房。
许是司徒姬的那句:祁蔚于我,更甚于命。
不过对于他来说,司徒姬于他,也同样是。旁的暂且不提,要是没有司徒姬,他能不能活着从大姚走出来还是另一回事。
两个时辰后,祁蔚伸手,替睡着的司徒姬理了下额前碎发:“一乐,谢谢你。”尔后俯身,珍重印上一吻。
这才起身,亲自将染了血渍的床单抽了出来。
收到一旁的木箱里,又掀开挂起的床单,见司徒姬呼吸声均匀,想来也是累狠了。
“祁孝之。”祁蔚放下床单,直接往左侧厢房而去。
没想都这会了,祁孝之还是依着墙角坐着在。
随即大步向前,蹲到祁孝之跟前:“怎么,这听床的滋味如何?”
“啊,啊,啊!”祁孝之用了十成的功力,将手中的木凳朝祁蔚狠劲砸去,只是结果尽不如意。
“皇叔啊!也难为,你为孤的亲事如此挂心,孤今日便满足了你。只是宫中事务繁忙,侄儿明日便得启程归京了。”
回复祁蔚的依旧是阵啊,啊声。
只是祁蔚并不在乎。
“至于你么,就没多大关系了,继续留在这风景优美的地方养疾吧!这天干气燥的,就是不知皇叔有没有侄儿这般好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