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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牧耸耸肩：“不要危言耸听了，我华夏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系。区区万亿就动摇根基了？”
李副行长脸一红，但是也不尴尬，继续说道：
“可是这万亿，是能动摇我们五大行根基的。”
“别说这些了。我九州集团的市值都两万亿了，你们就贷出来一万亿，这就把银行的根基动摇了？那你们这根基也太不稳固了。”
工行副行长都要哭了：“你那两万亿，那是市值，那是资产。你要的这一万亿，这是现金啊。那能一样嘛。”
“是啊张总，您就别为难我们了。一万亿这个数字，你要是赔了，亏本了。那我们这些人都得跳楼啊！”
张牧站起身来，耸耸肩：“好吧，那我就不为难你们了。郑婷婷，走。回煤城、”
“别别别！”
五人当即站了起来。
“别呀。”
“张总别走啊。”
“有话好好说，事情嘛，得谈。”
“张总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啊。”
“四千亿！”
“张总，我们五大行给你凑四千亿。四千亿如何！”
而孙主任也很有眼色的连忙堵在了门口，不让张牧出去。
张牧也借坡下驴的停下了脚步，淡淡的道：“九千亿。”
五人眼前一亮，有的谈！
当即拉着张牧坐了下来，苦口婆心的劝说：
“四千亿，四千亿我们只收三分利。如何？张总，就四千亿。”
张牧嗤笑道：“我是在乎你几分利的嘛？不用说别的了，放九千亿的款，我给你们付七分利。”
嘶——
五人齐齐的倒吸一口冷气。
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激动的浑身发抖。
七分利！
一年的利息好几千亿！
但是五人一想到九千亿的风险，顿时又满脸抓狂之色，为难。太为难了。
这风险，要是赔了，那是裤衩子都不剩啊！
七分利的利润固然诱人，但问题是，风险它不可控啊。
五人难受的如同隔靴挠痒，痛苦的都想要仰天长啸一声了，这是他们这辈子谈过的最折磨人的生意了。
九千亿，七分利！
可是，放不出来啊！
“唉，张总，这……要不四千五百亿？”
张牧淡淡的道：“我没时间跟你们墨迹，你跟我搁这儿卖白菜呢？还一半一半的谈？一步到位，九千亿，行还是不行。这个款，放还是不放。”
五人一捏拳头。
放，放不了！
九千亿拿得出来不？
那肯定拿得出来啊。
别说五家了，就算是其中的任何一家，都能随随便便拿出九千亿来。
但问题是，这九千亿是要分散的放出去的，这叫做降低风险。可在张牧这儿，风险全部集中在九州集团这一处了。那以后五大行吃饭吃不下，睡觉都睡不踏实。做梦都得天天祈祷九州集团不要亏损，不要破产。
那才叫折磨人呢！
这九千亿放出去，哪怕张牧在路上走着，他们都害怕天上掉下来个石头把张牧砸死了。那上哪儿要钱去！
这九州集团，可是他独资企业啊！
最终，工行的副行长一咬牙，一跺脚：“五千亿，张总，五千亿。也别说七分利了，还是三分利，我们放五千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