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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牧淡淡的道：“八千亿。这是我最大的极限了，六分利，八千亿！”
嘶——
五人深吸一口气，一拍大腿。哎呀！
为难啊！
张牧这讨价还价，太折磨人了，太痛苦了，每一次的还价他都还在你心坎上。不多，不少。刚刚好，把你折磨的死去活来。
李副行长‘唉’的狠狠叹息一声，一跺脚：“五千五百亿。我农行拿一千一百亿出来，五家均分，刚好！”
张牧看都没看他一眼：“我最终给你们报个数字，不开玩笑，不行我真的走了。我真没时间搁这儿耗着。各地的地方银行多的是，一家凑一点也就出来了，利息还能更低。我也就是嫌麻烦，懒得一家一家的跑。”
五人心中一紧。
也没敢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张牧。
张牧一字一顿的道：“七千亿，最低七千亿。五分利。要是后边感觉可以，九州肯定和你们长期合作……”
“行是不行？”
“一分钟考虑时间。我没有功夫在这儿耗着。”
说完，张牧闭上了眼睛，默数着时间。
嘶——
呼——
五人深深的呼吸着，盘算着。
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
七千亿贷款出去，一年的利息收入是三千五百亿！
也就是说，贷出去七千亿，一年后九州集团连本带利还一万零五百亿。
这是赚！
但是这风险，依然太大……
虽然风险大，但是五人又想到了九州集团的体量，最终想到了九州重工的那八百台盾构机。想到了煤城的万亿地下城工程，以及九州集团发明的独家‘分成收入’模式。
无法拒绝！
无法抵挡！
无法抵抗！
五人对视着。盘算着。
交换着眼神。
不发一言。
孙主任站在门口，全身筛糠般的颤抖着。在这压抑无比的环境之中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待下去，太难受了，太痛苦了，这种级别的痛苦，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这种事情听久了，心脏受不了啊！
孙主任屏住了呼吸，静静的看着张牧。然后又看着五个行长。
‘咕噜——’一声。
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
孙主任知道，今天这款要是一放出去……
那这在全世界范围内就开了先河了。
那九州集团，估计就是真正的崛起了。彻底的崛起。
无论干啥，无论在世界任何的一个角落。五大行都会付出无数的代价去支持九州集团，生怕她们赔本了破产了。
无论张牧走到哪里，五大行都会用保护总统的级别去保护张牧。生怕张牧意外身故了没人还钱……
这七千亿放出去。什么鬼建筑协会，什么鬼柯默尔，什么鬼市场维护联盟。
敢和九州集团抢生意的，全都要让人弄死。
因为……这风险，五大行承担不起。因为，万一九州集团战略失误，没打赢敌人怎么办？那么……五大行就会绞尽脑汁的帮九州集团去提前消灭敌人。
这……将震惊世人。
他这算是给九州集团，给他张牧本人，拿到了一个比九天神佛还要管用的护身符。
嘶——
许久，工行副行长深吸一口气，长叹一声：
“那……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