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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一身灰衣,行走间尚隐约可见,衣袂处的几块补丁,在众多莺莺燕燕,锦绣华服之中,显得尤为扎眼。
“切。”对于来人,白逸之不屑一顾。若说他是上京名流中风流的男子,那西郡王之女商采月,便是当之无愧的花痴代表。
刁蛮任性,自命不凡,长相一般,却梦想坐拥天下美男。
两年前,曾恬不知耻地跑到将军府赖着不走,却被墨军卫连同她睡过的床铺一同丢出府外,成了上京贵圈的好大一出笑话。
时至今日,仍有人闲来无事,暗地里讨论这件事。
商采月眼神可怜,微嘟着嘴,装出受了好大委屈一般。实则心底暗骂,白逸之竟敢拆她的台。
夜昭无聊看着一个接一个往身边凑的人,真想一走了之,这些人实在太聒噪。
商采月故作妩媚地冲夜昭眨眨眼,细声道:“不知公子可否能告知名讳?”
话一出,夜昭未作答,白逸之反倒弯腰干呕,夸张至极。
此举如同划破了商采月的淑女面纱,她狠狠地睨着眼前男子,那眼神仿若有过刨祖坟之仇一般。
白逸之也瞪了回去,有何了不起的。他父亲说过,西郡王不过是个世袭的闲散王,手中无势无权。
“不能。”在两人僵持之际,夜昭板着脸开口,语气漠然冰冷。
她觉得厌烦,南月寺中那些官员不过上个香,怎会拖着这么长时间?佛门久久不开,自家子女也教不好,无用!
索性一杆子打翻全上京的官家。
“你说什么!”
商采月几欲咬碎一口银牙,大庭广众之下,她竟被一无名之辈,拂了面子。
白逸之仰天大笑,觉得此人甚对他胃口,如是一想,她平民的身份自己就烂在肚子好了。
他伸出手,打算哥俩好的拍其肩头。没曾想,那人往旁一步,敏捷的避过。
扑了个空,他笑不出来了。
商采月怒火中烧,又不能在众人面前,失了体统,如泼妇一般骂街。
她暗扯绿衣丫鬟的衣襟,小丫头会意,破口大骂:“放肆,你可知,我们家姑娘乃西郡王之嫡女,胆敢如此无礼,你是不想活了?”
不知怎的,那名灰衣女子忽的上前,拉住商采月华丽的袖口,结巴地苦苦哀求:“别,嫡长姐,她,她应该,不是,不是故意的。”
夜昭看她一眼,又收回目光。不管那名自称王府庶女的丫头,性格是真或假的,今日怕是要得偿所愿了。
“臭丫头,你是个什么脏东西,竟敢称本郡主为姐姐。”商采月再按捺不住,将那灰衣一把推到在地,面目狰狞扭曲。
“混账,商采月你的教养学到哪去了,这可是你妹妹!”
一声爆喝从南月寺正殿传来,夜昭一众,及看热闹的官家人,纷纷回头。
在大门处,几名小沙弥恭敬地站立,以王奎生为首的在朝官员,不知何时出现。
西郡王脸涨成猪肝色,从人群中钻了出来,走到商采月面前。并未扶起摔倒的女儿,反而扬起大手,狠狠地送了大女儿一巴掌。
“逆女,你给本王滚回去!”
商采月捂着通红的巴掌印,一跺脚,哭哭啼啼地跑了。
西郡王扯着勉强的笑容,回头对王奎生道:“让丞相,及各位同僚看笑话了。”那股子谄媚,全无一丝王爷气势。
一切都发生在夜昭身旁,不过她一直紧紧盯着上首,那名着紫衣朝服,金线细边袖着一只高昂飞越的仙鹤。墨发玉环,细长的浓眉斜飞如鬓,不大不小的眼眸,流光内敛,无波无澜。英挺的鼻梁,适中的唇齿。
模样只算的上耐看,然其自成风骨,一身气势犹如塞北寒月,清冷高雅。
这是夏国的现任大行令,掌管各国外交,无论对外的政治,贸易,军事。统统要经过其手,直属戊觞帝,在朝中与王奎生,墨成,成三足鼎立,乃夏国王朝最特殊的存在。
夏国初代大行令虽是女子,却有一语破十城之能。而现在这位,据说是最接近她的人。
夜昭眨巴眨巴眼,不过这一切皆与她无关。
她抬着步子,调整好儿子,不问礼也不打招呼,侧身走过一干官员,进入寺中。
刚踏入一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右侧传来。
“哟,我道谁呢,原来是吃白饭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