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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送两杯红酒进来。”
“是。”
祁睿锋冷冷的看着面前这张五官精致却也深沉的女人,头一次出现了迫不及待的念头,掩藏在平光眼镜下的黑眸透出来的全是令人可怖的冷意:“艾薇儿小姐,麻烦你不要妄想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艾薇儿缓缓的笑:“一对耳环,一枚戒圈内部磕着祁字的白金戒指,还有一捧骨灰,这是盛怀暖剩下的唯一东西。如果祁先生相信她已经死了,现在就可以把东西领走,我也省了这些在这里和祁先生废话的时间。”
沙发对面的男人身子突然间的上前,连带着沙发腿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你说的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一开始都不知道盛怀暖这个人,只是当初无意间打捞上来的尸体罢了,秉持着同情心才帮这样的一具无名尸体火化了。”她一抬眸,就撞入他那双幽深肃杀的眸子:“还是酒甜无意间去我的书房撞见火化同意书的时候,我才知道盛小姐的身份。”
包裹在西装中的健硕胸膛有着细微的颤抖,那是一种从骨子最深处蔓延开的惧意,却紧绷着下巴,波澜不惊的重复:“你说的不可能。”
头顶上莲花式的灯盏投射下来明亮的灯光。
侍者敲门走进来的时候,只觉得空气中压制着的都是风雨欲来前的宁静,可怖的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脚下的碎步加快:“艾薇儿小姐,这是您要的红酒。”
一杯放在艾薇儿面前,另外一杯放在祁睿锋的面前。
然后几乎用逃的速度鞠躬转身离开。
没有动,祁睿锋的视线紧锁在艾薇儿的脸上,平光眼镜后的眼神都是深不见底的寒凉之色一字一句:“谁让你来说这番话的,慕酒甜吗?当初她就算是离开西城区,都不忘记算计盛伊人陷害我,搜家罢职都是她的杰作。”
“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子,我知道她有多聪明,曾经便事事时时给盛怀暖出主意,做的这一切不外乎就是为了给盛怀暖报仇。杀了柳梦榕,害了顾少卿,可她从头到尾双手都是干干净净的。现在,卷土重来的准备将把戏再玩一遍,还用盛怀暖的死当做是引子……”祁睿锋起身,身上的黑色西装第一颗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迈着一如既往冷漠到骨子中的步子,视线在房间里环视着:“她藏在哪儿,当幕后推手观看着这场让我当演员的戏码,想做什么可以当面说出来。”
就算是那在房间里巡视的步子再冷静,任由谁也能够看出来,祁睿锋……
慌了。
暗到吓人的眸。
艾薇儿就静静的倚在沙发上,冷眼瞧着他,任由他查看了本就不大的套房,却依旧没有找到针眼监视器或者是任何人的存在。
摊摊手,她抿了口红酒的眼神淡淡的:“祁先生,现在能够坐下来好好谈谈了吗?”
安静的房间中鸦雀无声,唯独只有指甲摩擦过杯壁的声音,刺耳的叫人难以忍受。
身侧的拳头攥紧,一张淡漠的脸微垂,也许是灯光的缘故,半阴半阳的阴郁浓郁到几乎能够滴出水来,快两年的死死按捺,终究还是在这一刻彻底的崩塌,有种禁锢在心底最深处良久的感觉似乎要破土而出,最后转化为疯狂的前奏。
大掌用力的扯了扯衣领,黑色扣子在雪白衬衫上直接崩掉,镜片下越发阴鸷的视线宛若是跳动着的火焰,半晌他才开口:“好,我们……谈谈。”